这铺子,是不是克夫啊?
云舒点头嗯了声。
忙着跟顾临渊说,“门面租了下来,我想着,等家里的房屋建造好了,再开张。”
开张前,还要忙着装备食材等货物,时间肯定是留充足。
“爹不是让你买酒的,现在不用买了,直接搬。”
顾临渊冷呵,“你倒是挺大方。”
说着,他又环顾了四周,总是觉这地方,克夫。
房屋租好,云舒前后左右看了下,越看越满意,让顾临渊搬了五坛酒水,放到马车上,他们又去买了一篓子十斤的肉,萝卜白菜土豆各一篓子,装好后,去了杂货铺,格外买了一挂鞭炮。
东西都置办好了。
二人牵着马车,沿街往外走。
云舒又买了几串糖葫芦,两包糕点,一些炸油条,炸糖糕,烧饼……
她喜滋滋的咬了一口糖糕,味道不错,里面还有白糖。
“特别好吃,你尝尝。”云舒眯眼笑着,问顾临渊。
见他低头,直接将云舒手上被她咬的剩下一半的糖糕吃到了嘴里。
刚才他的嘴,还舔了她的手指……
云舒脸红,瞪着顾临渊,但见他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牵着马继续往前走。
“顾临渊,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手脏,刚才搬东西沾了土,你乱想什么?”
这个狗男人,真讨厌。
然后,云舒一口气又吃了三个糖糕。
出了镇,拐弯要回去,刚走没几步,瞧见前面有两人走着,顾临渊认了出来。
云舒后爹娶的继室孙氏,还有比云舒小一岁的小姨子云柳。
云舒也认了出来,她顺手碰了下顾临渊的胳膊,低声说,“别说话,直接赶过去。”
刚说完。
瞧见云柳转头来,盯着那马车上坐着的两人。
立刻大喊,“娘,是云舒,你看,是云舒那个小蹄子,还有一个男的。”
“云舒你真不要脸,你男人都死了,你还在外面招蜂引蝶,这又是攀上了谁家的野男人。”
这个该死的云舒,她怎么那么好运,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好。
她原本以为,徐秀才已经是顶好的人了,没想到,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比,徐秀才就是个白条鸡,中看不中用。
这男人,生的英俊不说,瞧他那衣衫下,鼓囊囊的胸肌,那强劲有力的臂膀……
顾临渊冷眸。
云舒立刻冲云柳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嘴里的野男人,正是我丈夫顾临渊。”
这下,孙氏也往前走了过来,伸手,挡在了马车面前。
云舒真想挥动鞭子,从孙氏的身上,踏过去才好。
顾临渊拉住了缰绳。
“舒娘从没招蜂引蝶,你们再这样乱说她,我送你们见官。”
“顾老大?真的是你回来了?”孙氏上前围着顾临渊打量了下,“我们村的黑牛,说你死了,你怎么还回来了?”
“我是死是活,你不亲眼看到了?”
这人不是云舒的亲娘,顾临渊也懒得搭理。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丈母娘,你说话给我客气点。”孙氏撇嘴,“你还真拿云舒当个宝啊,你不在家的这些年,她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乱搞过,你还真是护着她,一张狐媚子脸,跟亲爹长得完全不像,我看她亲娘啊,也不定是跟谁偷情生下她这个小杂种。”
啪的一巴掌,云舒冷面狠狠的抽在了孙氏的脸上。
“你个老虔婆,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娘已经去世,你这样恶毒的骂一个去世的人,你就不怕遭天谴,你就不怕她回来,缠上你……。”
“你、你本来就是小杂种,你爹自己说的,你是你娘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那男人之前还给你们钱,现在你娘死了,不给你们钱了,你爹给人养了一辈子小野种,你爹亲口说的。”
“你再说一句小杂种试试。”
云舒在现代就是孤儿院出身,读书的时候,被人骂过没有父母的小野种。
她当时怒气止不住,将骂她的人打到住院一个月。
她从来都不是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