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她动了动脖子:“就是好像昨晚睡觉的姿势不太对,有点落枕脖子不太舒服。”
闻言,周珩抬起眼皮睨过去,轻哼了声:“昨天有的人躺在我胳膊上,跟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推都推不走,不落枕才怪。”
“……”
沈絮默默低下头:“今天的豆腐脑还挺好喝的……”
“……”
吃完早饭,周珩照例把沈絮送到公司门口,看着沈絮走进大楼里才掉头离开去找付温年。
周珩到付温年公司楼下的时候,付温年也刚到,两人便一起上楼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家公司是付温年他爸的,毕业以后他就直接进了公司,经过几年的历练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周珩双膝微敞靠在沙上,随手摸了一把:“付总的沙不错,真皮的呢!”
付温年附和道:“我老婆看中的,老贵了,轻点摸别给我摸坏了。”
周珩嗤了声,双腿交叠靠在上面。
两人说笑间,付温年的助理端着刚泡好的茶送进来,恭恭敬敬摆放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
“付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您慢用。”
付温年颔,嘱咐道:“出去把门关紧,别让别人上来。”
“好的付总。”
助理走了以后,两人才开始聊正事。
付温年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周珩:“看看吧,你之前猜的没错,姓齐的这老东西这些年的手脚的确不干净。”
“不过他藏得很深,再加上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太多年了,虽然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周珩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东西一张一张仔细翻看着。
付温年继续道:“不过你手上这些东西交上去,姓齐的老东西至少要判个十年八年,扳倒他容易,现在最棘手的是齐景睿。”
说着,他抬了抬下巴:“那里面有一张病例,上面写着齐景睿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病例我让人核查过,是真的。”
“有了这份病例,齐景睿相当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你打算怎么办?”
闻言,周珩勾唇冷笑了声。
他把手上的东西扔在茶几上,双腿交叠靠在沙上,慢条斯理地开口:“保命符也不过是保住条命罢了,不妨碍他把牢底坐穿。”
顿了顿,周珩眯了眯眼,神情笃定:“这一次,我要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他怀里,大掌禁锢着她的腰,一边轻轻在她耳边呵着气,一边慢条斯理开口:“我又不是柳下惠。”
他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温柔地吻着,语气温柔含糊不清地说:“要是在古代,我肯定是个昏君。”
沈絮被她亲得脸颊渐渐烫,意。乱。情。迷地回吻着,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甘愿沉溺。
隔着毛衣,沈絮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周珩把她抱回卧室,一下一下地亲她,帮她换好睡衣。
直到身体被裹进被子里,沈絮才回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周珩,眼睫轻轻抖了下。
暖调的灯光下,男人轻轻勾了下唇角,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明天你还要上班时间不早了,快睡吧,我就在这守着你,哪儿都不去。”
沈
絮眼睫动了动,她抿了抿唇,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你不过来睡吗?”()
他笑了下:&1dquo;现在过去可就真当不成柳下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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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嗓音低沉温柔:“你先睡,我洗个澡再睡。”
沈絮点了点头,缓慢合上双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珩在的缘故,沈絮很快便睡着了。
直到听见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周珩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