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七个月大的肚子,让周恬既不能弯腰也很难躬身上厕所,每次都是扶着墙沿小心蹲下。
"睡觉时尽量侧躺,这样好受些,还有小心磕磕碰碰,当母亲的,要小心谨慎才是。"萍兰慈爱叮嘱。
周恬听了,乖巧的点点头,她现在才尝到怀胎十月的辛苦,看着萍兰眼角的皱纹,明白妈妈对自己的无私付出,红了眼眶,抱住萍兰的肩头。
怎么啦?"萍兰有些疑惑。
"没,只是觉得冷,妈妈这里最暖。"周恬抑制住哽咽道。
"你这丫头,"萍兰也回抱住她。
小宝夹在她们中间,顺势回身抱住姐姐的大肚,"姐姐不冷,小宝抱住宝宝,宝宝也不冷。"
周恬瞬间笑开了。
"嘭。",一声巨大的开门声,一阵风雪瞬间进了屋,降下了屋里的暖气。
接着是周钟书乘着一身融化的冰雪进了屋。
他神色稍急,"快,收拾一下,去南方高铁站。"说着,他便在屋里翻找起证件,顺势还拿了好几件风衣。
萍兰和周恬怔了一下,便很快收拾起来,她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周钟书早上才回来,晚上就急匆地回来,并还要带着一家人离开,但她们相信周钟书,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很快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出去了。
天已完全暗了下来,风雪刮得人的脸颊生疼,他们已经离开了温暖的小屋,走在若明若暗的雪路上。
周钟书顶着凛冽的风雪,在前面开路,周恬大着肚子走在中间,萍兰抱着小宝跟着,一家人手牵着手,砥砺在风雨中前行。
林栗坐在售票处打着瞌睡,他都已经在这坐了一天了,也不知凤厉钧什么疯,非得让他守在这。
让他找一个脸上带着明显伤疤的男人和一个中年的妇女,一个没到2o岁的女孩,还有一个三岁的小男孩。
林粟来之前还把这四个人的照片细细地观察了一遍。
看到小男孩与凤厉钧的五分相似的容貌,他还暗暗揣测,这个会是凤厉钧的私生子吧!
再看了一眼照片里有着瑰丽之貌的纯情女孩,林栗觉得自己真相了,想不到凤厉钧那么重口味,真敢对这么小还这么楚楚可怜的女孩下手,还逼迫人家未成年就生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想到这,林栗真真觉得凤厉钧无论是内里,外在都变态了极点。
周恬一家来到售票大厅,终于有时间拍掉身上的厚厚冰雪,就连藏在妈妈怀里的小宝也掀了掀盖在身上的地毯,掀落一大片雪花。
周恬和萍兰现在才知道,凤厉钧带着军士攻向了g国,现在满心愧疚的周钟书不想再拖累国联,选择了一家的搬迁。
周钟书满眼心疼地看着被风雨冻得红了脸的周恬,"糯糯,都是爸爸没用,让你受苦了。"
周恬捋了捋爸爸眉目间的霜雪,摇摇头道,"是我执意要逃出来,连累一家人奔波,还害得爸爸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作为老将的英勋。
萍兰很是无奈,"都是一家人,什么连不连累的,先去买票,在高铁有得你们叙情。"
周钟书才止住话题,说了一声,"我先去沏杯热水。"
萍兰抱着小宝去了厕所,不知小宝早上吃了什么,总要跑厕所。
周恬拍完了身上的雪,又用围巾遮住半张脸保暖,挺了挺大肚子,扫了周围一眼,真冷清,街边房屋映出的微弱灯光,只有寥寥的几个人,还有几个是流浪汉。
多亏了南方高铁是最大的高铁,要不晚上都不营业,周恬扶着腰走了进去,来到了售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