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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什麼來保證？」

冬瀲看戲似的嘲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游芷曳正想證明自己，腦海中突然出現一道聲音——

「恭喜宿主，綁定惡毒女配、霸總男主雙合一系統！」

游芷曳瞪大雙眼。

…什麼玩意兒就雙合一？！她一個掰成兩個用？生產隊的驢都沒這麼使喚的吧！？

系統無視游芷曳的想法，繼續道：

「請宿主對女主說，冬瀲，你什麼身份，也配招惹凌煜？然後，溫柔親吻她，說，乖，冬瀲，做我的女人。」

游芷曳渾身抖了抖：「……？！」

？神經病啊？！這一會惡毒女配，一會霸總男主的！你自己讀啊！不覺得分裂嗎！？

系統又道：「若宿主完不成任務，將迎來死亡結局。」

游芷曳生無可戀地閉上眼。

…如果她有罪，法律會制裁她，而不是讓她用雙重身份來面對眼前這個變態女主。

游芷曳深吸一口氣，握了握拳，看向冬瀲，為自己壯膽。

「冬瀲，你…你什麼身份？」

她試探了下，撞上女主深不見底的眼，尾音飄了飄，念得有點跑調。

冬瀲不說話，只是看她，像伺機而動的蛇。

游芷曳沒出息地被嚇得語一快。

「也配招惹凌…凌凌凌煜。」

「凌煜他、他根本配不上你！」

游芷曳實在害怕，狗腿地補了一句。

「哦？」冬瀲伸出手，將指尖抵在她的唇上，「是嗎。」

「那你覺得誰配得上我？」

游芷曳眼睫被嚇得不停發顫，但這種時候她更不能慌，她屏住呼吸，霸總語錄順勢而下：「……我？」

「…我、我乖。」游芷曳斷斷續續連成一句話，她抖著肩膀向冬瀲靠近，然後閉了閉眼，膽大包天地用發軟的嘴唇在女主臉頰上蹭了蹭，「冬瀲，做我…我的女人。」

末了，游芷曳還咬了咬唇，徵求意見似的看她臉色，小聲問一句：「…好不好？」

冬瀲看著游芷曳，眼神冷然。

過了會又突兀地笑了聲：「好啊。」

「不過大小姐不是給我簽過包養協議嗎？」

「還是說你不記得了？」

冬瀲危險的眼神中摻雜幾分試探。

「……」

游芷曳這才想起，原小說里好像確實有惡毒女配讓女主簽包養協議這回事…不過那時候惡毒女配完全是為了羞辱女主…而且…女主也沒簽啊？！

冬瀲的呼吸吐在游芷曳耳邊。

如有口咬。

游芷曳抖了抖耳朵：「可是…你、你當時拒絕我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