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单人单间,而不是像其他青壮黄巾一样,十几个人即在一间茅草屋里?
太史慈不知道的是。
岛上黄巾渠帅张晟为了加速收割声望值。
专门将一部分茅草屋隔成单间。
目的是让老人住的舒服惬意一点。
单间茅草房里略显狭窄,太史慈见老母亲进去之后。
他猫着身子,快速靠近单间茅屋。
并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了老母亲的声音。
“谁?”
少顷,房门打开。
母子两人对视一眼。
“子义?”
见到太史慈之后,太史张氏很明显愣了一下。
“你不是说。。。。。。”
“母亲,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
太史慈进入了茅屋之内。
一进屋,太史慈就问老母亲。
“母亲,这黄巾渠帅,为何将你和乡亲们拘禁到岛上来?”
听闻这话。
太史张氏变了脸色。
“我儿不可这般无礼。”
“渠帅见我等可怜,才特地接到岛上,以避战乱侵袭。”
说话之际,太史张氏语气里满是感激。
“东莱郡内兵荒马乱,若非渠帅接济。”
“老身怕是已经见不到子义了!”
太史张氏一阵庆幸。
太史慈急忙说道:“母亲,这些黄巾之人,乃是朝廷通缉围剿的反贼。。。。。。”
“住口!”
太史张氏闻言,训斥儿子。
“你张大爷、二舅、表侄都裹着黄巾,难不成他们也是你眼中的反贼?”
黄巾席卷九州,各地动荡不安。
官军可从来没有心思管过民众的死活。
“乡亲们只是无路可走,才被迫揭竿而起。”
乱世之中,能够活着,谁会想死呢?
“他们不是走错了路,更不是做错了人。”
“谈何言反?”
在太史张氏的一番训斥下。
太史慈低着头颅,无言以对。
“子义,你不要以为自诩读了几年圣贤之书,就想以正义自居?”
“万万要不得呀!”
太史张氏苦口婆心。
“谁代表正义,谁是反贼,大伙心里清楚得很!”
“既然你已经到了岛上,老身明早带你去拜见渠帅。”
“与渠帅共同声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