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覺又沉默了。
心魔引:「繼蘭澤可曾抱著你睡覺過?可曾將他的決霜劍法傳授與你過?可曾在你受傷時,連忙敢來救你?」
明覺:「師尊做這些,那也當初只是看殷未淵可憐。」
「你倒是會自欺欺人。」
明覺突然笑了。
「猜錯了一點。」
「哦?哪一點?」
「我心悅之人,並非師尊。」
他依然記得,那紅衣女子。
.
繼蘭澤尋了幾處也沒找到殷未淵。
正要回去,有人在身後叫住他。
「師尊!」
繼蘭澤扭過頭,借著月光能看到他提著一隻死掉的狐狸走來。
絕了,還真抓了個妖精回來。
繼蘭澤想到明覺的傷,便問:「你可有受傷?」
殷未淵笑了下:「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妖精,我沒事。」
繼蘭澤施了法將狐狸燒成灰後,同殷未淵一起回到客棧。
明覺屋子的燈已經熄滅,看來是歇息了。
繼蘭澤進了屋。
殷未淵也跟著進來。
「師尊,我房間的床,是壞了的。」
繼蘭澤:「你不是要去問掌柜的,還有沒有空房間?」
「師尊,眼下已經丑時了,想必掌柜的也都睡下了,我怎可去叨擾。」
繼蘭澤無言反駁,就答應了。
反正殷未淵跟他睡覺多次,兩個大男人也沒什麼奇怪的。
還好這床也足夠大,能睡下兩人。
殷未淵突然說話:「師尊,徒兒有個問題想問您。」
繼蘭澤還沒入夢,道:「什麼問題?」
他握起繼蘭澤的手,朝被子裡塞去。
繼蘭澤:???
繼蘭澤摸到了不該摸到的……
不,準確來說是殷未淵放上去的。
真的邦硬!
不過火燭已經熄滅,房間烏漆麻黑的,繼蘭澤臉紅的樣子他看不見。
「師尊,我這,是何意?」
繼蘭澤的大腦。
飛快的尋找能說出口的詞彙。
他突然想做個啞巴。
他怎麼就忘了,殷未淵雖然年齡到了,但沒經歷過房事,也沒人教他。不過沒有那方面的想法,這「東西」也就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