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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殿的后花园里,连杪尘对着面瘫的离难,白蝶他们则坐在一边的石桌上。
“阿难,你们开始吧。”
随着白蝶的一句话,两人双双亮剑,数十个回合下来,两人各有胜负。
他的剑法多是剑走偏锋,是那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连杪尘不想继续打下去了,可现在如火如茶的又不能认输,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离难又是一剑刺过来,有了。
连杪尘轻轻往后一退,可又没有避开剑芒,“刺啦,”剑尖入肉,直刺胸膛,殷红的鲜血缓缓流出,染湿了胸前的衣襟。
离难不解的合上鱼肠剑,这一剑他可以躲过去的呀。
“公子,你没事吧。”羽风率先跑了过去。
随后白蝶他们也是反应过来了,“清莲,快去叫太医令。”
望着众人慌乱的模样,这时连杪尘装模作样的晕了过去。
须臾,太医令来了。
太医令先给他止住了血,又诊了诊脉,确认没事后才出去说道,“禀告太子、公主,此人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切勿移动。”
他擦了擦汗,此景此景何其相似,他不久前刚给离难该治完,这才几天又被拖过来,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此时,屋内的连杪尘已经缓缓醒来。
“公子,你可吓死小的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别哭了,也不嫌丢人。”你家公子武功卓绝,没看出来这是故意被刺伤的吗。
“哦,对了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白函夏这时才想起来。
“鄙人陈杪,他是我的仆人羽风。”
陈杪,他不是叫连杪尘吗?到底那一个才是他的真名字,白蝶虽然怀疑,但没有说破。
白函夏说道:“这样,陈公子你先在华阳殿修养数日,姬太子那边我替你知会声。”
连杪尘连连道谢,这可算因祸得福,终于有机会独自和着丫头呆着了。
入夜,华阳殿里静悄悄的一片,连杪尘趁着羽风睡着了,偷偷的起床,白天那点伤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他凭借白天记忆,依稀来到华阳殿主殿,此时门外的宫女、侍卫走得一干二净,但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这样推门进去会不会吓着她,连杪尘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小心的在窗户上掏了一个洞。
房间里雾气蒙蒙,偶尔还传出淅沥淅沥的水声,白蝶在水里吹着泡泡,左肩处的胎记若隐若现,根本不知道窗外有个人在偷窥自己。
非礼勿视,连杪尘涨红着脸,立刻把眼移开。
等等,刚才那是什么。
他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朝着房间里望去。
这。。。。。。是蝴蝶胎记!!!
连杪尘踉跄了一下,为什么会是她。
耳畔有些声音在响起,那是呼啸的风声,还是多年来父皇母后的叮嘱,遇则杀之、遇则杀之!
他怅然的走回了房间,这时羽风已经醒来,着急的看着连杪尘。
“公子,你去哪里了?”
连杪尘眼神有些空洞,皱着眉毛看着羽风,“我找到蝴蝶女婴了。”
此行来南楚的目的,达到了。但为什么他那么难过,如果可以,他好想从来没遇到过白蝶。
而一边的羽风不禁低语起来,“若遇蝴蝶女婴者,速杀之。”
“不行!”
他不准羽风杀了白蝶,或许这是个巧合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