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就是谁咯”那语气和表情欠揍的百分百。
“爸你看你媳妇”
“哥,你看你儿子”
阿尔伯特坐在浴缸边,单手支撑着下颚,饶有兴趣两只小的互掐。
伸手揉了揉小老鼠因为被打湿而不怎么可爱的小脸蛋,又掐了掐自己蠢儿子又肥又胖的屁股。
两人一起给了自己的手一巴掌,“别动手动脚的”
“干啥动手动脚”
几乎异口同声,吼完互相一愣,各自扭头去生闷气了。
阿尔伯特轻柔的把沅予炩抱起,放在浴巾上温柔的擦着毛,然后拎起烘干箱里儿子后颈的软肉直接拖出来扔出浴室,“很晚了,你该睡了。”
毛还是半干的莱安一脸懵逼的被关在浴室外,抖了抖毛,“爸爸,爸爸,你还是不是我亲爸了”
是,但看着趴在烘干箱里舒服的躺成一张小鼠饼,银白色的毛慢慢的开始蓬松,向着软团子展的沅予炩,阿尔伯特神情不由柔软。
有些人认识很久,却只能平淡相处,有些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却仿佛相识已久,有些人则是能在短短几天内,便让他的内心波澜四起,涟漪阵阵
坠落神坛,无法恢复精神力的打击,被撤职,接踵而来的并非是鼓舞,而是更深的地狱,背叛,驱逐,他遭受着世间一切的恶意,阿尔伯特能坚强的带着儿子逃出牢笼,实属不易。
他并未倒下,依旧顽强的活着,只是目标不再是当年在国旗下许下的诺言。
如今他只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
阿尔伯特知道,自从背叛后,他不再是一个容易亲信的人,或者说世家子弟天生就没几个会轻而易举信任别人的人。
可沅予炩用他的真诚和他的善意敲开了他和莱安的心,真是幸好当初郁郁寡欢之下做的荒唐决定。
阿尔伯特看就看,他知道自己这模样肯定可爱,但干啥动手动脚
一会儿手伸进来摸他被,一会儿又想摸他肚子,烦不烦烦不烦
沅予炩气恼的两只爪子抓住阿尔伯特的手,咬了口。
对方没抽回,反而还惹来对方的轻笑。
沅予炩仰头瞅着那带着浅笑的男人,不知为何,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
小老鼠吞了口口水,干脆就靠在他手心睡了
忙碌的一天沅予炩早就困了,先前有经历和他们闹,现在真等休息了,却是眼皮子宛如千斤重,毛被揉舒服了,耳朵拉松下来,尾巴也慢慢的不甩了,一会儿就进入梦境。
阿尔伯特等小家伙的毛完全干了,有用一旁的梳子梳了梳毛,把一层浮毛梳下来,本想随手扔了,可看着手心里软软的白毛,又看了眼睡的四脚朝天的小飞鼠,鬼使神差的把那一小撮毛收了起来。
单手抱着小飞鼠,顺带吩咐管家机器人打扫浴室,他便把这只累极了的小家伙放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替他拉了拉被子。
看着藏青色的被单里埋着的小家伙,不知为何,阿尔伯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脑袋,这才出去带上房门。
可惜,刚出门,低头就看到拉耸着耳朵,毛还没完全干的儿子,有点小糟心,“别去打扰你小叔。”
“哦”绕过他爸,小肉垫扒拉着门就要进去一起睡。
谁知被他爸直接抱起,扔回自己房里,“毛都没干,过去弄湿予炩,万一生病了怎么办亚雌很脆弱的。”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父亲依旧是那么严肃,“我毛没干是谁的错。”说到这跳起来就要打他爸的膝盖
然后被拎住后颈揍了两巴掌顺带拍拍灰,扔回床上,反手关上门,“睡,明天去上兴趣班。”说到这阿尔伯特忽然恶劣的拉开房门,“好好学跳舞,我的小宝贝”
莱安顿时吓得往后缩了缩,他,他爸居然叫他小宝贝卧槽,太恶心了
沅予炩那个小亚雌叫的又软又甜,也就算了,他爸几个意思大晚上存心恶心自己
哼“不是跳舞我转班了我转班了”否则一只小老虎娘了吧唧的在一群小雌性班级里穿着小裙子跳芭蕾天拉撸了:3」。
双休日,沅予炩难得没大清早就起来,而是多睡了会儿,好好休息休息,九点多才从房里晃出来。
“早。”阿尔伯特坐着在看报纸,“莱安我送去上兴趣班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