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不少人心里松了口气,实在是这世界厨师太少,有营养液后,再加上这一族的特性对吃的不是特别计较,又多经历战争,因此美食文化淡化很多。
这几百年国家安定,娱乐业蓬勃展,各行各业才开始慢慢复苏,也有了私人菜馆。
若再早个几百年,恐怕连私厨都没几个。
因着沅予炩今天一直语出惊人,连着上了三轮热门,其中还有他抽空自己买的水军,把案子的事儿给捅出去。
自然这件事他也消息告诉了张栩一声,那边案子才刚刚开庭接受审理,这又是一个说慢不慢,说长不长的过程。
有前儿铺垫,再加上沅予炩过去悲惨的身世,和有实际情况可以扒。
外家当年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少,也曾有不少人在当初怒星博痛斥沅陵的恶行,这事儿和滚雪球似的越演越烈,越滚越多。
张栩有了沅予炩之前打的招呼,又在热门炒的是是非非,热闹非凡时,把沅陵的罪证和诉状用自己的星博公布。
其中篡改遗嘱,私吞年幼的沅予炩两千多万的遗产,并追查出其中一千二百万给自己的小儿子盖伦读多萝西娅学院的特殊班,花费了一千二百多万,而那个和沅陵没任何血缘关系的长子也就读于多萝西娅学院的特殊班,每年学费就要一百来万。
可作为沅陵的亲生骨肉,这笔遗产真正的拥有者,明明当年考试成绩优秀却被迫不能读书,辍学,又被自己的父亲以十万的价格卖掉。
实在是令人心寒,更何况还有十岁时,儿童委员会的调解书,以及沅予炩之前脱离这个家时的验伤报告以及身体检查报告,各种营养不良各种身体问题,一看就知道保受虐待。
当即鲁尔塔星球上原本吃瓜的围观者哗然。
“我屮艸芔茻,这简直不是人啊。我见过有夺遗产的,但一般没见过做爸的抢儿子的钱啊。”
“等等有人翻出小老板的亲姆简历了,有点眼熟”
“楼上要叫大王”
“大王的姆亲是我爸当年的小男神onz,后来我爸一直说小男神什么都好,就是眼瞎。我还以为是因为那小亚雌没看上我爸,我爸才这么说呢,现在算是明白了,真眼瞎”
“那位亚雌当年在我们星球的确挺有名的,出了名的白富帅,年纪轻轻特别会做生意,也非常有魄力,勇气不比雄性逊色,长得好,在校就算是追求者络绎不绝,但人很孤傲,没想到”
“我和我爸说了这事儿,我爸一脸纠结,可能碍于我妈在旁边他不敢感叹:3」将心比心,如果我爱恋的人当年没选我,选了一条狗,还害得自己儿子日子不好过,我也得纠结。为了避免这种苦恼,我们需要从根源上解决,所以男神求看我xxx。”
“楼上居然能借着这事表白节操呢”
“为了男神,节操喂狗了”
说好的,自然也有说风凉话的。
议论的人里便有一些不太和谐的话。
“那个亚雌也不怎么样嘛,老丈人把遗产留给外孙就是提防自己女婿,就别怪女婿做绝。”
“可不是,楼上那些小年轻的也太不懂事了,这事儿毕竟是人家家里事,父子父子,先有父亲再有儿子,自己的钱给两个兄弟用来读书又怎样了今后让两兄弟回报他不就好了为了这点小事就去告自己的亲生父亲,我看这种亚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薄情寡义。”
“哎,现在的风气越来越不好了,这种儿子告父亲的都有人称好,哎越来越没礼义廉耻了。”
这种话一出,自然被围着骂,可偏偏那些人就是觉得自己没错,有错的是这个社会,是那个亚雌,他还小,钱也不能给他保管不是他爸拿着哪有问题了给两兄弟读书用合情合理,更何况他自己是个亚雌,将来也是嫁出去的,给自己弟弟用才对。
“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有人能找到对方的真实身份吗我想教训教训这种蠢货。”
“不不不不,这种是不合法的,图片jg。”
“我点开了照片,又顺带看了对方的星博终于明白缘由了,不过是个一事无成,丢尽雄性脸的废物而已。”
星际网上掐的火热,沅予炩却因为热搜的关系,而生意火爆。
一直到阿尔伯特带着怒气找来,他那都排着长队呢。
“都几点了”压着脾气,他是心疼沅予炩,了好几条消息都没回,他就知道糟糕。
果然等回家,也没见人,就知道还在这忙呢。
沅予炩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越来越多,他们,他们又等了好久,我不忍心赶他们走。”
阿尔伯特冷眼扫过人群,被他看了眼的人都打了个冷颤,有些心虚的撇过头,却就是着不肯走。
莱安已经在一旁的小货车上睡着了,卷成一团,看上去怪可怜的。
阿尔伯特大步走到最后一个,挂了个牌子,“到此为止不许再排队,劳烦你提醒之后来的人。”
那位人高马壮的大哥下意识吞了口口水,连连点头,“成成成我最后个,保证最后个,我帮你看住喽。”
阿尔伯特这才满意,又走到前头,数了数人数,心情有些糟糕,可事到如今只能脱下外套,撩起袖子一起帮忙。
沅予炩一边炒菜一边凑到他身边蹭蹭他,“别生气了么。”
阿尔伯特依旧铁青着脸,不理他。
“别生气了么”沅予炩扣下要给客人的爆炒羊肉,递给阿尔伯特,“喏,吃个夜宵,你肯定也饿了。”
那客人刚伸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幕,“小老板你不是大王吗”
“去去去,都怪你们,我老公都不开心了。”沅予炩皮糙肉厚的叫起老公可熟门熟路,没半点不害臊的。
阿尔伯特却差点脚下一软,踉跄的摔倒。
沅予炩那小家伙往日一直哥哥哥的叫他,甜是甜,还带着一股亲近,和个小孩似的,时不时和他撒娇任性的感觉。
可冷不丁的听到那小家伙叫他老公,阿尔伯特只觉得后脑勺一炸,倒抽了口冷气。
“你个小孩才多大,真是不害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亚雌或是中年雌性笑着打趣沅予炩。
“这不是他生气了吗,更何况我们可是开了证的,合情合理。”沅予炩说的理直气壮,顺手还抓了把洋葱煸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