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便兴致勃勃地走进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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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新早就注意到有一道不善的目光看向自己。
与人打斗时,抽空瞄了一眼,暗暗思忖:
今天真特么没看黄历,买东西碰到sb挑衅;打个架,都能遇到这个漏网之鱼了。
看他那样,就知道准憋着坏。
在心中把各种可能都过了一遍,最终确定:
他想借力打力,利用张晓英对付她,甚至他们全家。
好啊,倘若姓张的真的找到他们家,那老宅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惩罚加倍,而且陈青松的科举之路将彻底断送。
大顺朝可不兴残疾人科考。
如何做?
看他自己的选择,怪不到她头上。
陈青新一边应付这群侍卫,一边思绪翻飞。
因为心不在焉,下手又重了点,侍卫们东倒西歪地躺到地上,哀嚎声一片。
陈青新掏出一张本色湿巾纸,将自己手擦了擦,笑得纯良无害:
“抱歉啊,没有收住力道。
你们回家养养就会好的,没有性命之忧。
本姑娘还有事,失陪了!”
言罢,笑得一脸灿烂,向围观群众抱了抱拳:
“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多谢诸位仗义执言!”
古代貌似还不曾有“凡尔赛”一说,围观众人闻言都哈哈一笑道:“姑娘不必客气!”
“这女娃谁家的?真有意思!”
“谁家的?左右不是你家的,也并非我家的就是。
打听那么多干什么?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
“我也只是觉得她古灵精怪的,甚是讨喜。
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么睿智的孩子?”
“如此有本事,又知进退的小丫头,谁家不想有啊?只可惜,好孩子都是别人家的。”
“走吧,回去吃饭了,人都走了,没有热闹可看,围在这啥意思?看杂货铺老板那个糟老头子啊?”
众人一哄而散。
已经走出数丈开外的陈青新,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微眯双眼。
这时,张小姐已经领着她随从试图去追她。
结果距离越拉越远,她气得指着陈青新远去的背影怒骂:
“贱人!你给本小姐等着?
不要你好看,我就不姓张!
回府!一群废物!
养你们有什么用?
一个贱丫头都打不过?”
“贱人,等着就等着,谁怕谁啊?sb。”陈青新毫不示弱地灌以内力怼了回去。
陈青松透过饭馆窗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心中一阵冷笑:“真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啊?以后有你好果子吃的。”
陈青新望着窗子的方向,面无表情地快离开这片区域。
她觉得清风镇对她有点不友好,所以决定去县城买东西。
这里距离县城只有2o里,半个小时就能到。
心中打定主意,便朝着目标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