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缕缕阳光洒进窗来,乾坤袋放在床头边,竟然还能体验到早晨的气息。
昨晚我与无漾师兄、小桂儿“一家三口”同床共枕,睡得可真香啊!一觉醒来,一眼便看到还在“熟睡”的师兄。
这长长的睫毛,这完美的五官,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移不开视线。
偷偷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隐约看见他的睫毛颤动,和微微翘起的嘴唇。
“好啊,师兄,你早就醒了,对吗?还装睡。”刚才我花痴举动简直是糗大了,我用双手去挠他,让他骗人。
师兄笑着求饶:“师妹,手下留情!”
“就挠你。”我玩上瘾了。
师兄兴许是想按住我那不安份的小手,一个翻身竟将我压在身下,忽然,我们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如此暧昧的姿势顿时让我们都呆住了。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叔叔,你为什么压在姨姨身上?姨姨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小桂儿揉了揉眼睛看着我们。
师兄赶紧下床,像个犯错的孩子连忙解释道:“叔叔在和姨姨玩游戏呢。”
“玩什么游戏?我也要玩。”
小桂儿一听到玩立马来了精神。
“不不,叔叔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和姨姨玩吧。”说完,逃之夭夭。
哈哈哈,简直把我笑不活了,师兄也太可爱了吧!
在大院子里,我照例去看了下病人的情况,吩咐了点事宜,便与师兄说想探探“军师”的口风。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大牢里,牢里的捕会给我看了一张“军师”的罪状词。
从“军师”入狱后,监狱里的捕会便搜罗了这家伙,从入京城到现在所做的坏事,原来他做“军师”前就坑蒙拐骗,无恶不作!骗人的行径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我问他为何不惧怕“天豆”?这家伙还推脱不知道,或许他神光护体之类的话。
我拿出罪状词在他面前抖了抖,不说现在就拉出去砍头。这厮才跪地求饶,指着自己的满脸麻子坦白从宽。
原来,他是倭国人,小时候在倭国得了一种传染病,侥幸活了下来,却成了麻子脸。大家都说,得过那种病将终身不会在得了。
后来,他家破人亡,便坐船来到赤县国讨生活,不学无术的他,只能坑蒙拐骗,都是迫不得已。
说完磕头求饶放他一马。
我呸道:“在皇宫里还想污辱贵人,也是不得已吗?简直猪狗不如。”
“您说的对!我是狗,我是猪,不要跟我这畜牲计较啊,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真无语了,这种人杀了他反而便宜他了,就得关他一辈子让其痛苦、忏悔。
从大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头那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解开了,原来这传染病就是天花呀!难怪无药可根治,又如此可怕。
一路思索着前世的记忆,看有没有可治之法?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大院子里。
师兄见我紧皱眉头,不言语,便带我走进一书房内,弹了一清心咒与我听,我听着听着便开始欣赏他的美色,师兄起初略显羞涩,倒也大大方方任我看他。
一曲毕,果然头脑清醒许多,我猛然想起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写着“牛痘”,得牛痘的人不会得“天花”,牛痘病毒虽然也致人烧,但毒性弱不会危及生命。
太好了!
我抱着师兄兴奋地跳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防御天花了!”
“真的吗?师妹太棒了!”师兄也替我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