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是种地的,家在禹州。”
说禹州,狗儿也不知道在哪里?
“哦哦,你们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安排你们做什么?”
狗儿说完就走了,免得他们拘谨。吃完又去酒坊了。水缸摆成了一排排的每个相隔一尺有余。大木桶摆在离灶不远,大木盆又在木桶旁边。那些水缸有盖的就是酵缸,没盖的就是装水的。
经过两天的忙碌,灶已经打好了,大铁锅也已经按好了。大木甄子已经设计成可以随时拆卸的了。
都已经到位了,明天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狗儿又去找里正叫他明天买酒曲回来。狗儿想先酿四百斤的高粱米试试,如果成功就继续,不成功就找找原因,看自己的记忆有没有错。
狗儿就叫龙七爷把大木桶洗干净,搬来四百斤高粱米倒进去。把外面的导水槽接到大木桶里面。很快就把高粱米淹没了,先浸泡一天。
这么一用,现大木桶设计也有问题,应该在底部开个洞。里面用纱布做过滤网,外面加上木塞。放水就轻松多了了,而不是像刚才一勺一勺的往外面倒。马上吧这个告诉给了木匠,这桶高粱米泡好了就开个洞。
又把没盖的几个水缸装满。就把导水槽撤了。然后指挥龙七爷他们几个搬了一些柴火进来。明天正式开工。
刘群一家三口,坐在宿舍看见对面屋,一片忙碌的景象。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刚才稍微看了一下,虽然这是在一个村里面,但这个宅子也是相当的豪气。没想到当家做主的还只是一个孩子。
三个人有些惶恐的睡着了,一大早就起来把下院和外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上院没有敢进去。朱李氏两姐妹和狗儿两兄妹一起过来了,看着打扫干净的院子对这一家三口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那个你叫什么来着。”狗儿昨天忙也没能记住这几个叫什么名字。
“东家,小的叫刘群,我媳妇儿刘罗氏,我儿子刘恒。”
“哦哦,刘罗氏,你以后就跟着我婶婶他们做事。”狗儿指了指朱李氏。
刘罗氏点点头。狗儿又对朱李氏说“婶婶,你带着她做事,要注意些什么都要告诉她。”狗儿不怕她能出去说什么,一她是自己买回来的,不敢乱来。二是她在这也还不熟悉。
“好的,大侄子。”
看着刘恒,心想着安排他做什么呢?那就先安排看羊和照顾马吧!“刘恒,刘群你们俩个跟着我走。”把他们两个带到老屋那边的羊圈马厩边,“你以后负责放羊和照看两匹马,马现在都出去了,晚上喂喂草喂喂水就好了。羊有几个小孩子和你一起去放。”
马一大早就被张豹和里正骑出去了。
刘恒回答到:“知道了东家。”
很快里正的两个孙子就过来了“这个就是里正朱爷爷的两个孙子,大毛和二毛。”狗儿对着刘恒介绍到。刘恒点点头。
“大毛,二毛以后这个哥哥和你们一起放羊。”
“好的。”
“你们去吧!”狗儿说道。
“我们走吧!”对着刘群说。
来到了酒坊后面,龙七爷正带着人在后面修羊圈马厩呢!
“龙七爷爷,你过来一下。”龙七爷走了过来。
“狗儿,什么事。”
“这个是刘群,我让他先跟着你做事。”
哦哦,好的,那小兄弟走吧!”刘群确实对龙七爷来说年轻太多了。整个村子都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男人了。狗儿忘着他们两个离去的背影。
狗儿又去酒坊看了看高粱米,手一捏,还没有泡胀。
张爷爷和季爷爷还忙着他们两个的事情。老许爷爷在那看着账本惆怅,最近怎么进少出多啊!这钱哗哗的往外流啊!这两爷们真能造啊!居然还买了三个下人回来。
狗儿和里正不知道老许正在吐槽他俩个。都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哈欠。狗儿心想到,天气也不冷了啊!是谁在念叨我。
狗儿又去地里面溜达,看到高粱已经红了,几个葫芦瓜已经大了,就摘了回去给朱奶奶说煮来吃了。
狗儿看着福利房这边的桌子凳子都做好了。灶也打好了,就叫朱奶奶安排那些老头老太太们开始往里面搬,把锅那些也搬过来。明天开始在这边煮饭吃了。以后都不会日晒雨淋了。
“狗儿,知道了,你不要管了。我和这帮老哥哥老姐姐们做就好了。”
老头老太太们一听,甭提多开心了。终于住进了大瓦房。个个开开心心的往里面搬,大大的通炕,崭新的被子。连厕所和洗澡间都安排得稳稳当当的。饭厅摆着两长排桌子,凳子也摆得整整齐齐的。
今天是最后一天在老房子那边吃饭了,看着两边的变化,想着自己差点被饿死。然后有吃的,有新衣服穿,再有好地方住,有些老太太想着想着就开流眼泪了。
“老姐姐们,你们这是干嘛呢?今天开心的日子怎么还哭上了。”
“我们这是高兴啊!”
一个人回答,后面跟着“是啊,是啊!我们是高兴。”
他们都知道这些都是狗儿和里正给他们的。
里正把酒曲买回来了。狗儿又来到酒坊看高粱米。觉得泡得差不多了,就叫龙七爷他们停下了手里面的活,过来把大木甄子洗干净。再在隔水层上面铺上棉布,再搭上人字梯。一个人在下面用竹簸箕滤干泡好的高粱米往站在梯子上面的人手里递。上面的人就往甄子里面倒。两把梯子几个人配合着做。最后在上面盖上棉布再加上大木盖。很快就干完了。γg
然后就开始烧火蒸,里正吃完饭也过来看了。
“狗儿,怎么样?”
“一切在按步骤来。”
“今晚上可能要蒸通宵,让朱奶奶烙些饼给他们晚上吃。”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刘群在旁边听到这些话,这个东家是对下面的人真不错啊!不像他以前遇到的给你吃最差的,让你干最重的活儿。压榨得你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