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香火鼎盛,钟磬之声不绝于耳,众多弟子忙碌其间,维持着这片净土的安宁与和谐。
耶律飞花凝视着天师府的牌匾,她提议道:“要不我们直接闯进去,抢了那圣草便走,可以吗?”
樊巧儿闻言,蹙眉,她轻声道:“这样不好,我们并非山匪草寇,行事需得光明磊落。”
“何况天师府名扬四海,救苦救难,乃是正道楷模。我们若如此行事,岂非大不敬?”
楚长歌听罢,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他沉声道:“巧儿说得有理。我们此行目的虽急,但也不能失了分寸。还是商量个稳妥的法子,再行动不迟。”
于是,三人围坐一起,低声商议起来。
他们讨论着如何以礼相待,如何与天师府交涉,以求得那株圣草。
守护田师傅大门的两位道童一人开口道:“喂,你们几个真当我天师府,没人不成。”
“站在大门口商量,老子又不聋能听见。”
楚长歌对着那位小道童开口道:“额……那你还不赶快去请示一下,就说不良帅来访。”
小道童摆了摆手:“我天师府掌门,十来年没回来了,那株圣草不外借,你们走吧。”
“我有大用,我可以用钱买。”
“呵,每一个人来求圣草都是这样说,我们不卖。”
楚长歌:“…………”
“据我所知,道门似乎享有不交税的特权吧。”
小道童闻言,神色自若,回答道:“正是如此,我等供奉三清,乃先圣之徒,那些俗世的金银财物,我们视如过眼云烟,从不动心。”
楚长歌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既然你们不在意凡尘俗物,那这三百年来欠下的税款,也该是时候结清了。不多,也就几百万两罢了。”
小道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道门何时欠过税?”
“你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旁边另一位小道童也忍不住插嘴道。
“我们哪有钱交税?就算有,交了税我们吃什么?难道要我们活活饿死吗?”
楚长歌悠然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你们身为圣人之徒,自然不会真的饿死。下山化缘便是,如今盛世太平,百姓家中都有余粮。
你们要钱或许不易,但要些粮食来度日,不会太难。”
左边那位小道童似乎想到了什么,反驳道:“你休要胡说!这是陛下亲自颁布的条令,岂容你随意更改?现在突然收税,成何体统?”
楚长歌却不以为意,淡淡道:“国家的政策,一年一变,又有何稀奇?有时鼓励生育,有时限制人口,不都是随着时势而变吗?”
“你们既为道门中人,又怎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两位道童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然后伸手请几人走了进去。
待客的房间内,一个白毛坐在上位。
楚长歌几人坐在一旁。
白毛年轻人傲然道:“几位,圣草可以给。”
“但你们要能在我手上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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