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谈成,难不成他们真要大清割地赔款?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未几,准噶尔使者到了。
系统:来了来了,那个戴狼头帽子的少年就是阿逆酱!
傅恒:在哪在哪,让我看看长什么熊……还真是熊样?你告诉我那个毛发浓密、一脸胡子的是十四岁的少年?!
他难道易容了?这么谨慎的吗,在京城谁知道阿逆是谁呀?
系统:没有哦,他们的血统就是这么早熟、这么浓密。
宿主宿主,你不是要刀他吗?你上啊!上!!
众大臣精神一凛,不是,你们来真的啊?
策楞更是把手按在刀把上,好像怕傅恒一冲动真的就上了。
傅恒: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你把他切开两半,他个头都比我大。
众大臣:嗐~我们就多余担心你。
下次发工资我要买把M416。
借着人群遮掩,傅恒眯了眯眼,以手指作枪瞄准阿逆:
突突突突突,鸡哔你——
众大臣:“…………”
忽然一阵晚风吹过,傅恒闻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怪味,就好像……
他大学室友忘洗一周的臭袜子在酸菜缸里腌制了半年!
傅恒捂住口鼻,发出尖锐的爆鸣:什么味道啊啊啊啊啊!
所有听到心声的官员:QAQ……小声点,耳朵要炸了!
系统:呃,他们常年征战,也比较缺水,生活习惯没那么好,正常的。
那里面最爱干净的是阿逆,不过他也三个月没洗澡了。
你看那个带队的吹纳木喀,他头发里还有好多虱子在爬呢。
傅恒受不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了!”
一满一汉两位礼部尚书不约而同跨出好大一步,试图远离这群准噶尔人。
准噶尔使者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而是已经被在场官员的官服迷了眼。
呵呵,看来这大清新的小皇帝经不住事儿啊,居然安排了这么多重臣来陪同他们饮宴。
这次商定边界的事情,他们便宜占定了!
而且他们还发现,所有大官都远远地就和他们打招呼行礼,做出让他们上座的礼仪。
等到安排座位次,也不是按照藩属国的位次,而是与他们一左一右分坐,他们十几人坐得很宽敞,清朝的重臣们都挤在对面。
准噶尔使者们嘀嘀咕咕:“这就是把我们奉为上宾的礼仪吧!”
“哈哈哈大清果然怕了我准噶尔巴图鲁!”
“一会儿我提出比试布库,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跟我比?”
他们的悄悄话被系统翻译给傅恒,傅恒吐槽: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这边全都闻到那股臭味了吗?谁敢跟他们比啊,被传染上虱子怎么办?
文武百官:就是就是!
看着那边听不见天音和心声的礼部郎中,还在热情地招呼准噶尔人,大家敬他是一条汉子!
不过,一会儿还是离礼部郎中远一点好。
宴会进行得很顺利,大家你来我往地互相试探,但说了又感觉跟没说一样。
宴会中途,准噶尔使者果然提出双方比试布库,还正正好就是派出阿逆。
“这是我们准噶尔的少年勇士,今年才14岁,你们大清不会没人敢应战吧?”
沉默,震耳欲聋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