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店老闆只是瞪了一眼店小二,店小二又縮著脖子住嘴了。
老闆轉過頭,眼神就沒有從玄臻身上挪開過,越看眼中的滿意越深,「閨女啊,今年芳齡幾何,哪裡人士,可曾婚配。。。。。。老夫年輕時候,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不知道好多年輕姑娘爭著吵著要嫁給我。。。。。。」
「如果我有適合婚配的孫子,一定會讓他去你們家裡提親。。。。。。」
老人一說就沒完沒了,滔滔不絕,玄臻又實在是插不上話讓老人停下來,如果不是老人年齡夠老實在沒法干點別的,玄臻都還以為自己遇到老色狼了。
林修硯看著尷尬無比的玄臻,心中大為愉悅,眯著眼睛端起茶水看戲,細細品嘗觀賞著某人出糗。
一陣通說,老闆才注意到旁邊的林修硯,笑眯眯的臉色頓時就垮了。
「閨女啊,這是你丈夫吧~」
噗!
林修硯口中的茶水,頓時噴了滿桌,十分狼狽不雅觀。
「這小子綠豆眼王八臉,凹頭深目,昂鼻結喉,一定是小時候被豬親過,怎麼配得上閨女你?」
剛從自己噴水的丟份兒動作中脫離出來,林修硯便聽到老人對他的相貌評價,氣得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有延續喘息上來。
他綠豆眼王八臉?他被豬親過?
林修硯自認為長得還算過得去,雖然比不上玄臻這樣的,但也遠常人,今天居然有人這樣批鬥他的長相?!
就在林修硯眼神危險的看著老人,手按在腰間冰魄劍上時,玄臻摁住了林修硯準備拔劍的手。
「我看這婚結的憋屈啊,離了吧!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我認識好多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介紹給閨女你呀~」不知道自己處境的老者,依舊在想辦法給玄臻介紹「丈夫」。
從未見自家大徒弟如此狼狽,玄臻眯著眼睛欣賞了一下大徒弟出糗。
看了看旁邊大路上的迎親隊伍,神念一動想了個藉口引開話題。
「對了,老人家,那迎親的是何人,這陣仗如此之大?」
哪想,說到此事那老者臉色一變。
「看到了嗎?迎親隊伍前面,是那要嫁閨女的父母。」
林修硯擦了擦嘴邊的茶水,伸頭望過去,立馬就察覺到不對勁兒,那對中年夫婦衣著普通,看上去並不富裕,應該沒有錢來找這麼大的禮儀陣仗,所以,這些迎親隊伍應該就是夫家那邊派來的人。
窮人家的女兒嫁入富人家,應該是大喜事,但那對夫婦擋在迎親隊伍前,幾乎是被其他穿著家僕服飾的迎親人員摁著雙臂押著走得,母親哭得肝腸寸斷,那父親手中還拿著一把鋤頭,面色猙獰憤怒決絕,死活都要掙扎開來和這些人拼命的模樣。
林修硯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老者鳥都不鳥林修硯,冷哼一口,轉頭笑眯眯的看著玄臻,「閨女應該不是本地人吧,你是有所不知,這前來迎親的隊伍是我們楹花鎮上一大戶人家,有錢有勢有權,只要看上誰家的姑娘就會立馬派迎親隊伍來迎親。
紅顏薄命啊,這老王家的二丫頭命不好啊,被那戶人家看上了。
真要是這樣也就罷了,畢竟嫁的這戶人家有錢,嫁過去就是當貴婦的,但只要是誰嫁給這戶人家,這個娘就會在娶親的路上消失,連屍體都找不到,不知是死了還是怎麼了。
大家都是說被妖怪吃了,算上前面消失的姑娘,這已經是第二十一起了。」
「第二十一起了?」玄臻臉色一沉,「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將近半年了。」
「半年,只要娶親這娘就會失蹤,疑是妖怪所為。。。。。。這一帶屬於哪個宗門管轄,難道就沒有修士前來察看,前來捉妖嗎?這大戶人家門楣不低,難道就沒有想辦法請過修士嗎?」
雖然凡人只能付金銀給修士,金銀也可以去換成靈石,想必還是會有很多低階修士願意來接這種活兒的。
老人搖了搖頭,「我們這一帶屬於風劍門管轄,但風劍宗門不知得罪了什麼高階修士,被那高階修士屠了半個門派的弟子,現今在那風劍山頭苟延殘喘,恢復實力,當然無心管下面之事。」
風劍門?
玄臻沒聽說過這個修真門派的名字,想必,只是一個三流,甚至不入流門派的名字,興許門中有一個金丹真人,或幾個築基弟子罷了。
老人繼續道,「那戶人家倒是請過好幾名路過的修士,但都沒有什麼用,那些修士都是無功而返,不管是扮成迎親隊伍的接親人,還是跟在後面,什麼都沒有抓著,可那些姑娘該消失的還是在消失,一個也沒有回來。
鎮裡的年輕漂亮姑娘們害怕被那戶人家看中,這半年來幾乎是閉門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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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第二十九章登上大花轎
因為有一批路過居宿的客人走了,這房間自然也就空出來了好幾個,一整夜沒睡好的林修硯換了一個房間準備小小的午休一個時辰,然後便跟著玄臻離開這裡繼續趕路。
然而,另一間屋裡的玄臻,正在糾結要不要插手此事。
雖然他不喜歡管閒事,但這些事對於現在身為元嬰真君的他,應該能輕而易舉解決,舉手之勞而已,應該費不了多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