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賀年呼出的氣息滾熱,聲音小貓叫似的撩人。
「寶貝兒,精力那麼旺盛,不如留一半用在我身上?」儲西燼一手環住他的肩膀,抱的很緊,聲音很低,壓著情。欲的沙啞。
窗外下起小雨,臥室昏暗,賀年陷在柔軟的被子裡,喘的像是有過度呼吸綜合證,白色的內褲好不可憐掛在腳腕上。
「問你話呢,嗯?」
賀年仰著脖子張大嘴巴呼吸,昏暗中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耳邊除了劇烈心跳就是窗外唰唰細雨聲,哪裡還聽得見別的。
「……什,什麼話啊?」
儲西燼似是不滿意他的反應,掰回賀年的臉,繼續吻他濕紅的唇,又伸手替他擦去嘴角的唾液。
「說了半天全當耳旁風,是要學習,還是要我,好好說。」
後背死死抵進床墊,腰不斷哆嗦著拱起,剛剛小腿抽過筋酸軟地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賀年嗓音里幾乎參雜著哭聲,指尖無措在儲西燼背上抓撓,帶著失神的茫然引人欺負。
「要你……」
「這會兒不學習了?」
「嗚,不學了。」
「下次能不能聽話點。」儲西燼的聲音裡帶著點禁慾又威嚴的管教感,讓賀年不自覺想要認錯。
給予嚴厲管教的同時,也有絕對的寵愛。
除此之外,這種床上親密審問,更像是某種隱秘情。,讓人覺得羞恥的同時還生了不可言說的神經上的刺激。
「我很聽話的……」賀年每次認錯總是很真誠,他眼睛裡沁滿淚水,忍著羞恥仰頭貼近儲西燼的耳朵催促。
「老公,我真的錯了,我難受。」
「……」
理智徹底化為灰燼。
許是過度疲憊,加上身體舒服的要命,這一夜賀年睡得極好。
早上天蒙蒙亮,儲西燼習慣摟著人睡覺,發現懷裡空了下意識伸手尋人,摸空半天,一看手機才剛過五點。
他以為賀年去了洗手間,閉目養神等了半天也不見回來,便披著外套下床。
走廊里靜悄悄的,唯獨書房亮門縫裡泄出暖光,桌上攤開好幾厚厚的本書,賀年一隻手托住下巴,微微抿著唇,神色認真地做筆記。
燈光將他漂亮的眉眼浸潤地柔軟。
儲西燼在門口站了會兒,順便把視線放在賀年腰上,果然不出兩分鐘就要換個姿勢,心中萬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