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是小狗。”
季南堇又羞又怒,偏偏还反驳不得,于是刚刚压下去的眼泪一下又涌了上来,“你才是小狗”
女人真的是水做的,说哭就哭。
贺之樟不敢再逗她了,拉到怀里柔声哄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一会儿又该疼了。”
不说还好,一说季南堇更委屈了,小拳拳在他胸口砸了两下。
“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贺之樟哭笑不得,掏出手帕帮她擦眼泪,“困不困要不要睡一会儿”
“要。”
季南堇确实挺困的,再加上特殊情况,整个人虚弱的不行,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到家了都没醒。
天亮的时候,季南堇又疼醒了。
好在贺之樟早有准备,喂她喝了一杯红糖水,又把从网上学来的按摩手法用上,总算让她平静下来。
第二天,季南堇一直睡到十一点才醒。
肚子倒是不疼了,可是腰又酸又涨,想就这么瘫在床上不起来。
贺之樟不在房间,可他在便利店买的那些东西,就放在旁边的沙凳上,提醒着季南堇昨天生的事。
他帮她换了衣服,还摸了她的肚子
“啊啊啊啊”
季南堇扯过被子盖住脑袋,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感动
贺之樟那个混蛋,趁她睡着把她抱到床上占便宜,她哭了他居然给她吃糖,当她是小朋友吗
季南堇拼命想给某人定罪,记忆却故意作对似的,总是跳出一些不相干的画面。
他带她去医院,喂她吃糖,给她冲红糖水,一边笨拙的按摩她的腹部,一边小心的问她还疼不疼
明明是她贪嘴惹出来的,他却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为什么
贺之樟,你到底为什么
床头柜上,手机出嗡嗡的声音,估计是怕吵她睡觉调成了震动。
季南堇挣扎着起来接电话,是个陌生号码。
电话一接通,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丫头,我回来了。”
客厅里,贺伯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叫少夫人起来吃饭,就看到季南堇从电梯里跑出来。
“贺伯,郑叔在吗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这都快十二点了,什么事这么急,吃了饭再去不行吗”
“来不及了,我得马上去机场接个人。”
贺伯跟着去了玄关,就见他家少夫人已经在换鞋了,似乎真出了什么大事
见她这么火急火燎的,贺伯也没再劝,让司机老郑把车开过来走,自己回屋给贺之樟打电话去了。
车子还没开到山下,贺之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季南堇一看到那个名字就紧张,主要是昨天这事儿吧有点纲,她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贺之樟。
贺之樟打了两遍都没人接,猜到这人在躲着他,正要过去抓人,就碰到来汇报工作的安秘书。
“总裁,您半小时后在国贸大酒店有个饭局,现在可以出了。”
贺之樟想起中午约了土地局的人吃饭,主要还是为了开区那块地。
姓韩的敢做局阴他,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他会让他哭着把那块地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