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尴尬的笑了笑:“你可别乱说话,圣光教堂离这不远呢。”
米尔顿可不管这些,他见酒保又抱来了一木桶的狮血酒,直接对着桶口“咕咚”“咕咚”地猛灌了两大口。
张夜也不嫌弃,顺手接过木桶,也猛灌了两大口下肚。
领主大人有些上头,他觉得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冲着他招手呢。
她坐在他的腿上,脸上挂着担忧的微笑,仿佛在说:“你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她似乎在和张夜赌气:“你再喝酒,我就不理你了。”
她充满关心地揉着他的肠胃,可张夜刚想把她抱住时,一切却化成了虚影。。。。。。。
越来越迷糊的张夜哈哈大笑:“什么微醺胜买醉,放他娘的狗屁。”
“老子偏要酩酊大醉!”
没人会懂张夜的寂寞。
其实,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想家了。
米尔顿这个小文盲,疑惑地问道:“堂哥,酩酊大醉是什么意思?”
张夜又举起木桶,痛饮了一口,随后把小木桶推给米尔顿:“意思就是,喝死为止,哈哈哈。。。。。。”
张夜打了个饱嗝,他终于知道这场酒宴,还差些什么了:
“酒保,为什么这么大的地方,连个唱歌的人都没有?”
说着,他猛拍了一下桌子,瞪着酒保:“嗯?”
就在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张夜眨了眨眼睛,现这人不是他的叔叔卢克么。
卢克满脸笑意:“听说你们需要美妙的歌声,我可是这方面的大师!”
说着,卢克不知从哪变出了把小木琴,还没等领主大人点歌,就自顾自地拉唱了起来:
“若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辆马车
那就是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你听那经久不息的啭鸣
一百里
又一百里,载我远去
一百里
又一百里,再回不去
。。。。。。
不知不觉我便已离家五百余里
背负一切,背井离乡
家在远方,我却难以回去
。。。。。。
如今我衣衫褴褛
依旧是籍籍无名
神明啊,我怎能就这样回到家去
这般潦倒,这般困顿
这般处境,这般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