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时,指骨不经意刮过她的耳廓,此刻雾玥已经是脆弱到碰不得一点,瑟缩的同时,从哭哑的喉咙里轻轻溢吟。
感觉到小公主又颤了一下,谢鹜行偏头看着她靡霞未散的水眸,想到方才小公主哭的最大声的时候,也是予他甜水最大方的时候。
谢鹜行轻轻抵舌,“公主喜欢这礼物么?”
雾玥洇红失神的眸子虚闪了一下,本就没有完全熄灭的余烬再次将她烧烫,除了藏在裙下看不见的部分外,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红。
起初她是怕的,后来再哭其实是因为不受控制,雾玥眼里水汽更浓,懊恼自己怎么会答应这么荒唐事,偏她还觉得舒适。
雾玥紧紧咬住唇,纵使她再诚实,也说不出喜欢二字。
谢鹜行将她的每一个神情都看的清楚仔细,用和着笑的嗓音说:“奴才很喜欢。”
见他若有若无的扫舌在唇间,轰顶的羞耻就让雾玥喘不过气,紧闭上发颤的眼睫,接着悄悄把颤软无力的腿并拢,结果触到未干的湿稠,慌的她连忙又松开。
佯装没听见来逃避,揪紧在谢鹜行衣衫上的细指,一根根泛白可怜。
谢鹜行凝看了她有多久,想把她继续
()弄哭的念头就想了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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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活像个没有经过驯化的畜牲。
若不是,他起码要感到一点羞愧,可现在,他就想做个畜牲。
不怕小公主哭,不怕她闹,不怕她不在意自己,一门心思地只要占。有。
偏偏他怕。
谢鹜行不无遗憾的咋舌。
瞥向那些他花费多少个日夜又轻易被丢在一旁的雕玉,就为了哄这一口。
谢鹜行闭上眼,看似自我解嘲的勾了勾唇,眉宇间却全是乐在其中的沉迷。
尤其回想起方才的噬魂滋味,谢鹜行想,就是让他费上再多时间也无妨,只要是花在小公主身上,都不算消磨。
……
将让人送回照月楼,已经是夜深时候。
远离身后亮着宫灯的照月楼,谢鹜行逐渐走进黑暗中,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仲九跟在他身后,就听一道清淡的声音传来,“三皇子也快返京了罢。”
仲九回道:“从太裕山拔营,行军路上会耽搁一些,大约半月就能进京。”
“让玄清子抓紧着好好喂皇上吃药,那几个炉。鼎不中用,就再添两个。”谢鹜行淡淡吩咐完,补充道:“也别忘了给三殿下透露一些。”
“小人不明白。”仲九说。
这岂不是在告诉三皇子,掌印在行谄媚煽惑之径,以此来获取皇上宠信谋权。
谢鹜行反问,“皇帝为何愿意宠信重用一个人阉人。”
见仲九吞吞吐吐的犹豫着答不上来,他自顾道:“因为阉人无后,不能形成世袭权力,只能依附于皇权,一旦皇权收就只有打回原形的下场。”
“三皇子也清楚,可只要他还没坐上皇位,握不住着皇权,他就得忌惮咱家。”谢鹜行漫不经心的捻着指节,“那你猜,他会否打压警示咱家。”
仲九点头,无疑是如此。
就算掌印忠于三殿下,可如今他的权力太大,三殿下一定会怕自己不能掌控。
“那换了是你,知道对方讨巧获宠的手段,会不会心中更笃定,因为此人一旦脱控,就随时可以拿捏住他,让其失宠。”
仲九点着头,一时没反应过来,掌印到底是在给自己留把柄,还是在给三皇子设陷阱。
谢鹜行迎着皎洁的月色而立,意味不明的轻叹,“真是等不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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