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孟锐成好说好歹地才将金诚修和李卓、孙滢滢三人请到了马家菜馆。
叫了一桌子菜,美其名曰:给李副乡长和孙滢滢,赔礼道歉。
他也看出来了,金老对李卓是真的好,两人不分辈分,说话还毫无顾忌。
有一点,他就想不明白了,有这层关系,李卓干嘛还苦呵呵地跑到青山乡那种地方当官呢?
这特么不就是捧着金饭碗要饭么?
但接下来,那两人的对话很及时地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
“老头,你这次来,就没想着给我带点儿啥好东西?”这是李卓说的话。
“我有啥好东西?你少惦记我那点儿库存。”金诚修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李卓。
“我说,你一个孤老头子,哪天隔屁了,你那些东西不成了无主之物了吗?送给我,你还能落个人情不是?”
李卓这话刚一落地,孟锐成就明白了一件事情,李卓并不知道金诚修真正的身份。
这一现让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两人之间也不是无话不谈么,这样就好,省得李卓利用金老的关系去查他父亲的死因。
孟锐成还真就想对方向了,李卓确实不是很清楚金诚修的真正身份,他只知道这糟老头子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他们两人的认识是因为同时进山采药时,为了一株极为罕见的何乌差点儿打起来。
后来,家底丰富的金诚修拿出不少珍藏的药材换取了那株何乌的所有权。
一来二去,金诚修现李卓的医术甚至比他还要高明一些,所以,这几年,两人倒是时常在一起研究医术。
只是跟金诚修不同,李卓将自己的一身医术藏得死死的,极少出手给人看诊治病。
饭桌上也谈不了什么事,孟锐成更是急着让金诚修给他做针灸,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午饭。
可是人家老金同志年纪大了,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孟锐成打破午休的生活规律呢?
没办法,孟锐成又把他们带到了县城最好的富宁大酒店开了三套房间,并约好了下午两点来接金诚修才离开。
孟锐成前脚刚走,后脚金诚修就溜到了李卓的房间。
“我说你小子,答应我的那个药丸呢?这都多长时间了,连特么影子都没看着,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李卓无奈地摆了摆手,“老金同志,应答你的东西我啥时候赖过账?再给我一个月,肯定就弄出来了。”
金诚修得了李卓的这一句保证,松了一口气。
“回去吧,午休,午休时间到了。”
“等等,我还个事要问你呢,那个姓孟的是你弄的吗?”这才是金诚修这一次来的目的。
痴迷中医一辈子,遇到搞不懂的病例,简单比美女躺在身边自己却无能为力还要难受。
孟锐成眼睛的症状他就没搞懂,但他琢磨了六七天,也大体判断出这应该是一种针法。
联想到李卓就在富宁,而孟锐成还是在富宁的某个ktv出的事,这应该不是巧合,十有八九是李卓干的。
他这次来就是要证实并且想要请教这种针法精髓的。
李卓跟金诚修认识也好几年,也算是对他了解颇深,他那点儿小心思自然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