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涂不对位置也是理所应当,
几次过后,仍旧没抹好,
她又坚持不让下人来,
最后只能是劳烦他了,
宋京章僵着手,不甚熟练的缓慢抹着药膏,
好在伤口浅显,不多会儿就涂好了,
“好了。”
顾晚虞自然的移开,拿起手帕,细细擦拭他手上沾染上的药膏,
宋京章静静瞧着,没有出声,
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脖颈处,
不得不说这女人养得一身好皮囊,
方才退去瞬间,他心头莫名有些流连手上滑嫩的触感,遗憾撤去的突然,
这种感觉是在情事,和日常相处中不曾有过的,
也是在情事上无法补足的一种难以言明的感觉。
手指擦拭好了,
顾晚虞似乎没觉这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抬眸微微一笑,
“多谢爷了。”
他嘴角泄出一丝笑意,“下次莫再这般便是谢爷了。”
气氛和缓,仿佛刚才的剑张跋扈不曾生过,
她这下是真有些累了,面上也带出了两分,
宋京章见状,掏出了一个匣子,放在她床头,
“这个你拿着,用作平日里置办东西、穿戴,不必节省。”
“今日还有要事在身,爷便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他便动作利索地抽身而出。
房间又变得空荡寂静起来,
她眼皮一睁一闭,渐渐体力不支,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
顾晚虞是在小环的惊呼中,吵醒的,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还受了伤?”
睁开双眼,就看到小环那紧张急切的眼,旁边站立的林嬷嬷也一脸的不解,
“无事,昨夜爷来了,服侍爷用茶时,不当心划了一下,已经涂过药膏了,不必担忧。”
她动了动身子,
这才想起昨夜睡得突然,什么也没收拾,如今倒是难受的紧,
不由动了动唇,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