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发炎可重可轻,别不上心。”
“你那里有消炎针吗?”
王东山抬头看苏芒。
苏芒气不打一处来。他是一个法医,看的对象是死人,人死了他是不会发炎的。
“我那里没有谁会发炎?”
苏芒也不搭理他,转头就走。
王东山觉得自己有点儿小可怜,明明自己是一个病人,怎么他也不知道照顾一下病人的情绪。
王东山把纱布包扎好,苏芒已经把催眠的东西和地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