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宝拿桃酥填满小嘴,呜呜着啥也没说,只是伸手朝姜大河家的方向指了下。
“你是想说二房他们?”冯氏已经跟闺女有些默契了。
小糯宝点头如啄米。
清澈晶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坏笑。
那极其恶毒的灾煞,看来就要被二房给带走喽……
……
姜家二房。
等姜大河在茅坑里呕了几回,好不容易才爬出来时,看着“一脸粪怒”的儿子,偏瘫的姜老太险些从炕上蹦起来。
“老二,你、你不是去咱村磨坊了吗,咋又从大粪坑里出来了呢?”
姜大河顶着一脸屎黄,狠狠抹了把脸。
“娘,我觉得……咱家现在真不是一般倒霉,要不咱找人给看看吧。”
姜老太太捂住了鼻子,不停往后挪:“儿啊,有话好好说……你先离娘远点。”
看着早就跑没影的庄氏娘俩,姜大河无力地拿过一块抹布,要往脸上擦。
擦了两下他又气不过给摔了。
“靠,咋是娘的擦脚布,我说怎么比我脸还味儿呢?!”
姜老太太是真不信她擦脚布那么臭,最多不过馊点呗,她想过去闻闻求证,又怕被姜大河熏着。
只好赶紧先问起村里的事儿。
“村长把你们叫过去,到底都干啥了?”
姜大河更来气了。
他坐在炕沿上,把三房骂了个遍。
在得知,原本能拿到一笔银子,却被三房的小丫头给说没了后,姜老太太气得两眼溜直,身子都抖了起来。
二房两口子种地不行,今年的粮食本就没卖上几个钱。
如今庄氏娘家又没了贴补,这三两银子,可就显得格外要紧了。
姜老太太捂着心窝口直骂:“冯氏这个败家的烂货,之前老三就是叫她给克死了,现在她居然还敢挡咱们村的财运,真是个祸害精。”
“就是,那寡妇要是自己不想要银子,分到手后,大可以拿来孝敬给您呀。自打您伤了后,她连看都没来看您一回,没心肝的,呸!”姜大河狰狞地吐着黄痰。
姜老太太转转眼珠子,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欠起身子捅咕儿子。
“快,大河,还等啥呢,赶快去东砬子山,你表哥他们村一趟。”
姜大河正叽歪着:“干啥啊娘,你是不是又想拿咱家东西给表哥,东砬子山离得可不近,还嫌我不够折腾啊。”
姜老太太着急拍炕。
“你傻啊,这回咱村没福,不接那迁坟的好事,就赶紧给你表哥通个气啊,他们东砬子山荒地多,要是能把这差事揽过去,让我大侄子挣上些银子,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姜大河一听也是。
要是表哥得了好处,弄不好还能给他分点呢。
于是姜大河这就换了衣裳,朝着东砬子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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