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眸之中是隐藏不了的贪婪。
“你这话说的可是真的,李文山的真价值连城,有钱都买不到,你确定要给老夫往日老夫,只不过想见你这李文山的真迹,看一眼你都是不愿,现如今可真是大方的很啊。”
卫如故轻轻一笑。
“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不过给老师您这一幅真迹也算不得玷污了去。”
老夫子当即十分得意的摸了一下自己泛白的胡须。
骄傲的说道:“那是自然,这世上能配得起李文山真迹的人,也就只有老夫了。”
由此这老夫子才愿意将卫如故和纪云州他们两个收留下来。
“我说你们两个何必呢,平白的浪费了自己的身份。”
“那去同知府说一声,这银子和住处不就有了吗?非得偷偷摸摸的像上次一样,此次老夫可是不会再帮你了,这知府做事可是好的很同那些人是完全比不得的。”
“也是,不知你们今日过来又是挑什么毛病。”
卫如故将手中的茶叶放下,这茶唇齿留香,确实是好茶,就连他也是有些舍不得的。
“这次的事情牵扯甚多学生不便同老师,您提起老师便当做什么事情不知道便是。”
老夫子乐得自在,喝下一杯茶。
“那你们便在此处住下吧,大抵这些事情我是不会管的,不过有些事情我可是同你们说好了,此地不包吃你们又想吃东西,自己去寻地方。”
这纪云州一想到
自己身无分文,无地可去,有些着急了。
“那可不行啊,老夫子,李文山的真迹。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只让我们住吗?好歹也包一下吃吧。”
老夫子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桌上。
冷声同他们说道。
“哪来这么多臭毛病,要住便住不住便滚难的同你们多番争执。”
卫如故扯了一下,纪云州让他不要在此胡闹。
“那便谢谢老师了,老师此次收留我们已经十足的感谢。”
卫如故和纪云州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纪云州捂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抱怨着卫如故。
“老夫子又不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咱们此番只要好好同他说起咱们的遭遇,一定是不会为难咱们的呀。这如今可好,一分钱没有去哪里吃饭?”
卫如故将一个钗子从自己的头发上扯下来。
“这些应该能抵几个银子,咱们去抵挡行当了吧。”
纪云州看着卫如故做此行为也是有些痛哭流涕。
“未曾想到你,我二人在朝廷之中风云四起,到了此地,将落魄成这副模样,这个地方难道就是咱们的倒霉之处吗?我日后是再也不会过来了。”
卫如故让着纪云州止住话。
“你且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莫要再惹出事端了。”
纪云州将那个钗子扔到卫如故的手中。
“我说老卫你非得如此吗?我平日里可是听话的很。”
卫如故思索了一番,皱眉看着纪云州。
“你且说说你听话的时候到底在哪里
?我怎么未曾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