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你聲音能不能小點。。。。。。」,白金河聽到這聲量脖子一縮,頭髮都快被自己薅掉一半,「關鍵是虞洐他真來啊!!!」
「你說什麼。。。。。。」
白金河敲著額頭,幾乎咬牙切齒:「他還帶著王柯呢!你這不是讓白臻榆難堪麼?」
吳欽本來聽著也是臉色一變,不過在聽到白金河最後一句時冷笑出聲:「喲,做醜事的是誰啊?虞洐就一點不心虛?我們家臻榆咋了,行得正坐得端!」
說罷,他徑直轉過身,沒了繼續交流的想法。
吳欽餘光掃了眼白臻榆,其實他就覺得白臻榆今日來是專門堵虞洐的。。。。。。來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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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坐著把手機里的郵件處理完,順便要了杯冰紅茶。裡面的冰塊壘起,將杯壁凍得起霧,他拎著靠近灼痛的手腕,靜默不語地任由冰塊融化,在杯子的茶水中出現上下分層。
現在是晚上九點過五分。
方才白金河自以為小聲的交談,他僅憑略微浮起的詞句也能猜到對方到底在說什麼,沉吟之餘又覺著好笑。
只是唇角不太能勾得起來,便也只能冷著臉,佯裝不知的模樣。
等手腕的那塊肌膚都變得冰冷麻木,周遭的喧鬧聲寂靜了一秒。
白臻榆撩起目光,燈影透過他濃密的眼睫,落到眼瞼下方白皙臉龐,如意境極美的水墨畫,隨著他動作,流動起來。
虞洐牽著王柯的手,臉上掛著適當的笑,正對著白金河打招呼。
吳欽不知何時站到他身邊來。
「白金河。」
虞洐習慣全場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自己更是沒有什麼環顧周遭的習慣,便也沒第一時間瞧見白臻榆。
看著白金河面色凝重,他覺得好笑:
「你怎麼了?喪著臉。。。。。。」
白金河哪裡敢說話啊——這不是王柯還在旁邊麼。。。。。。
只能視線朝白臻榆那邊猛瞧。
虞洐擰著眉,先於白臻榆對視的反倒是王柯。
「。。。。。。白。。。。。。白老師?」
聞言,虞洐目光一凜。
他愣了幾秒,抬眸見到白臻榆噙起笑。
王柯萬萬沒想到能在這看到白臻榆。方才想的東西全部落空,他這麼在人家面前刷臉,不記得才奇怪。。。。。。
怪不得之前覺得虞洐和白臻榆之間有些怪,原來是早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