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月明星多得像過江之卿,不想點兒別得辦法搏出位,誰會注意你!天生麗質架不住人家整容,保准比你還標誌;演技好架不住人家敢脫,一脫就成名。
以柔聽了一皺眉,用一個可憐女孩的死做文章,真得能心安理得嗎?
「嘭嘭。」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楊深推門進來,「我看見你辦公室里還亮著燈,就知道你還在加班。我們一起。。。。。。」他瞧見曲寞,說了半截的話停下,「哦,曲隊長這麼晚了也沒下班啊。」
「嗯,每當商醫生寫報告加班的時候我都過來。」曲寞冷冷的回著。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勁呢?可卻也沒說錯,他總是著急看報告,一有屍檢就過來等結果。
「呵呵,曲隊長對工作這樣認真負責,倒是不愧為一隊之長。不過現在有種東西叫電話,其實曲隊長大可不必親自跑一趟。」楊深臉上帶笑,話里卻帶刺。
「不熟悉的朋友同學用電話溝通就行了,我和商醫生的關係顯然不適合。」
自己跟他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人鬥嘴,別把自己牽扯進去啊。明明是兩個都非常優秀的男人,怎麼見了面就像好鬥的公雞?以柔突然想起一句古文,既生瑜何生亮?有些時候,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都要強!
「我要下班了,你們確定要繼續留下來友好的談話?」以柔摘下衣帽架上的外套。
「我送你回家!」
「我送你回家!」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以柔一皺眉,連這個也要爭?
「不麻煩你們了,我今天有開車。」以柔不理睬他們,出了辦公室直接下樓,到停車場取車。
她剛發動,一抬頭就瞧見曲寞站在車前面。
「商醫生,我沒開車來。」他敲敲車窗說著。
以柔把車門鎖打開,「方才還說要送我回家。」
「對啊,你開車,我坐,送你回家。」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坐上副駕駛直接閉眼睛休息。
額,完全搭不上軌道的感覺!算了,跟他爭辯也沒有任何意義。再說,因為6離和孟哲失蹤,隨後又發現屍體,他接連工作到現在都沒眨眼,就讓他好好打個盹吧。
「商醫生,把你后座的外套給我蓋上。」他閉著眼睛說著,就像命令自己的下屬。
以柔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外套拿過來給他蓋上,隨手又把冷氣開小。
呃,自己就是手賤,天生被他驅使的命,怎麼就這麼老老實實聽他的話?
「嗶嗶。」對面幾聲車喇叭響,以柔抬頭一瞧,是楊深開車緩緩駛過去,她趕忙揮揮手。
「商醫生,我住在世紀花園。」他依舊沒有睜眼睛,似乎困得受不了了。
以柔還是才知道他住在哪裡,世紀花園可是高檔小區,看樣子局裡為了留住人才真沒少下血本。
他們兩家一個南一個北,根本就不順路好不好。不過既然人已經上了車,她只好先往北開,把這尊大神送回去啊。
這哪裡是送自己回家,分明是拿自己當免費的司機!
車子開到世紀花園小區門口停下,以柔看看副駕駛上睡得正香的男人,想要叫醒他的念頭打消了。
她把車子熄火,也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儘量放空自己的腦子。
很快,她也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有曲寞在身邊的時候,經常失眠的她竟然很容易入睡。可能他是優秀的刑警,給了她很安全的心理暗示吧。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四周的擺設陌生極了。
偌大的床,純白色的床上用品,床頭柜上只有一盞點著的樣式簡單的檯燈。窗前一張藤製的躺椅,窗簾的花樣是簡單的紅白藍線條。
以柔下了床,光著腳踩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由得皺眉。
「這裡是我家,你身上的睡衣是我請家裡的阿姨換的。」她正在疑惑,曲寞推開門進來,「客房一直沒人住,我就把你安排在我的臥室。」
她瞥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方方正正的形狀,簡單明顯的十二個數字,果然都是曲寞的風格。
「現在是下半夜四點,還有兩個小時天亮。反正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個屋檐下共處,不需要那麼矯情吧。」曲寞端著一杯熱果汁,「空腹不適合喝牛奶,把這個喝了再睡一會兒。」說完出去了。
好吧,就像他說的,他們又不是沒在一個屋子裡過夜過,用不著大驚小怪。而且聽他的意思,家裡除了他們還有傭人。
喝光果汁她想去衛生間漱漱口,推開套間的門,發現裡面竟然是個衣帽間。
一排白襯衣,看著樣式差不多,幹嘛要買這麼多件。筆挺的西褲,各種款式的大衣、風衣,領帶全都盤好整齊地放在格子裡。對面鞋架上,一雙雙黑色皮鞋鋥亮,擺放整齊。
還有一個格子,裡面放了不少領帶夾和袖口,看起來各個精緻,估計都是牌子貨。一個大男人這麼多衣服鞋子,比女人還要過分!
房子是局裡提供的,車子是局裡給配的,可這買衣服、鞋子,請保姆的錢可沒有人報銷。他這樣消費,不知道每個月的工資夠不夠花。
額,人家夠不夠花關自己什麼事?以柔覺得自己太操心了。
她從裡面出來,又推開旁邊的門,這回才進對了。
白色的洗手盆,白色的坐便器,白色的浴缸,架子上放著白色的疊得整齊地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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