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只能記得零星的片段,吳軟軟給她說了什麼話,她醒來後不記得了。
還有夢中那一聲姐姐,實際上是雲灼喚她,所以那句姐姐才出現在夢中的嗎?
她想到吳軟軟和雲灼走在一塊,說說鬧鬧的。
該不該管束雲灼?
陶夭腦中閃過雲灼依賴的目光。
她有些煩悶,在青鸞劍宗,她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唯一跟她有關係的師父和雲灼好像都跟吳軟軟扯上了聯繫。
陶夭想到少年不分場合就換衣服。
雲灼尚且年幼,應當不懂男女之情吧?
她應該讓他把心思都放在修煉上。
等雲灼長大了一些,她再挑一些宗門貌美的女弟子讓雲灼多看看。
這樣雲灼見慣了各樣的美人,應當不會喜歡上吳軟軟了。
想明白後,夜已深了。
陶夭卻沒有一點睡意,除了心情煩躁之時她進入不了冥想修煉所以才會疲憊淺眠。
其餘時間她不是在修煉就是在修煉的路上,根本不需要休息。
陶夭下了榻,走到桌子邊,用法術燒了一壺水,開始沏茶。
混濁的水過濾變清,茶香慢慢溢了出來。
清香的茶倒入玉石的茶杯,陶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窗外吹來一陣微風,月光落到門扇上,倒映出一個蜷縮的人影。
陶夭愣了一下,門扇的人影是?
她放下茶杯,走到房門前,打開了門。
門外,一個少年靠在門扇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似乎是開門的聲音吵醒了他,少年睫羽動了動,睜開了眼睛,淡金色的眸子還有剛睡醒的朦朧,他無意識地喚了一聲,「姐姐?」
雲灼以為自己在做夢,女子的裙擺碰到他的腳踝,他鬼差神使地伸手抓住了讓他心痒痒的裙擺。
他攥在手心輕輕摩擦。
陶夭見雲灼玩弄她的裙擺,眉頭微皺,「你為何不回自己臥房休息?」
少年猛地鬆開手,朦朧的雙眸漸漸清明起來。
「姐姐……我……對不起……」
少年慌亂了起來,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陶夭見少年著急的模樣,她有些不明白,她不過才皺眉了一下,他至於怕成這樣嗎?
是不是她看起來太兇了?
如此一想,她蹲了下來,與雲灼平視,還未等她開口。
少年慌忙別開視線,少年白皙的臉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
只不過陶夭沒有注意到,她只是看著少年的眼尾的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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