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又是这该死的毛病,只要她一害怕,身上就会出汗,出汗越严重,那该死的香味便会越来越浓烈。
这香味对于气味不敏感人群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如果是对那些嗅觉敏锐的特殊人群来说,简直宛若引人犯罪的春。药,最是容易蛊惑引诱那群变态。
宋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天生就有这样的特殊体质。
她手放在锁骨处,摸了摸被慕云之舔过的地方,那里还沾着黏滑的唾液。
啧,这家伙是属狗的吗?
真恶心。
宋颂嫌弃地拧开水龙头,用水搓洗着脖子上那些被慕云之舌头照顾到的地方。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声响。
是慕云之在敲门,木门与地板的缝隙里,露出慕云之白色的球鞋鞋尖,被刷洗的纤尘不染。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急促起来,慕云之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宋颂的心再度提了起来,望向厕所门,目光变得凝重。
厕所的水龙头没关,水冲在池子里哗啦啦的流淌着,和渐渐暴躁的敲门声形成一阵可怕的交响曲。
木门已经有些年头了,不是很牢固,甚至于把手处还有几条裂缝,显然
是之前犯人在里面闹事留下的,但并没有得到修理。
随着每次咚的一声响,木门就会跟着大幅度的晃动,上面还会落下一层灰。
宋颂丝毫不怀疑只要慕云之再用力敲两下,门可能直接塌下来了。
考虑到未来的几个月她很可能要和慕云之一起生活在这个监室,厕所门要是坏了,她以后洗澡上厕所都得被慕云之注视着。
不不不,这太可怕了!
宋颂在这种情况发生之前,赶忙几个箭步冲过去给宋颂开门。
厕所门打开,门口是慕云之的身影。
慕云之保持着抬起手腕正要敲门的姿势,惊愕地抬起头,白皙的脸上巴掌印醒目。
他清澈的目光直直盯着宋颂,眼眶里竟然还含着泪花,抽了抽气,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这娇俏委屈的模样与宋颂在厕所里听到的暴躁敲门声完全判若两人。
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让宋颂感觉背脊上的寒意都跟着散去不少,似乎攥着她心脏的那只死亡之手都跟着松了松。
可慕云之却执拗地望着她,受了委屈般本能寻求安慰。
宋颂见状只能忧伤的扶额,“你要干什么?要把门敲坏才罢休是吗?”
她语带责怪,语气也凶巴巴的,让慕云之都跟着一愣。
管他的呢,反正慕云之没有暴露出攻击性之前都是一个单纯的小屁孩,那她也犯不着对他那么恐惧。
想通以后,宋颂干脆就和他讲起道理来。
“你不知道一直敲门是不
礼貌的吗?厕所是公用的,我在里面的时候你要排队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