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源自战斗本能的才能吗?」
我高兴得嘴角上扬。
完全回避已经来不及了。
虽然避开了直击,但来不及逃开的右手上臂喷出鲜血。
……究竟要回溯到多久以前,才有被某人伤害的记忆呢?
当然,如果继续这样战斗下去,胜利的人会是我。
不过,这并不是输赢的问题。
打从出生以来,第一次从头到尾指导的小孩确实地想要越自己……这让我感到非常开心。
「呼……呼……是我……赢了!」
「还不能倒下。」
一护喘着气。
我看着他的模样,再度动手。
「歼景?千本樱景严。」
「……啊?」
空间的颜色转为黑暗。
同时,从地上到天花板,倒挂的桃色刀刃整齐地排列。
那幅光景,就像是将要对罪人处刑的十字架。
「……这是我对白哉用过的招式吧?你可别这么说,我会不高兴的。因为一护是第二个看到的人。」
「这是……什么……」
一护因动摇而伫立在原地。
啊啊,又因为意料之外的光景而动摇……希望他今后能以经验来弥补。
我怀抱着这样的愿望,握紧朝向一护的掌心。
「奥义一咬千刃花。」
随着这个动作与声音,亿千刀刃全部朝向一护挥下。
死定了。他露出觉悟的眼神。
在刀刃触及一护身体的前一刻……所有的刀刃都消失了。
「咦……」
「很可惜,时间到了。」
我的卍解使用时间到了极限。
一护理解到自己得救的瞬间,随着「咚」的一声,当场瘫坐在地。
「……我误会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比如月先生还强了……结果根本比不上。」
「没关系。这个嘛……虽然我不是要学白哉,但一护你可能是第二个砍到我手臂的人。如果是几天前的你,一定会转身逃走。即使你已经做好赢不了的觉悟,但你的眼神并没有死。这样就够了。」
我一边把刀收进刀鞘,一边这么说道。一护则像是在细细品味我的话一般,认真地听着。
我也是第一次连续两天灵力枯竭。
勒玄撑住摇摇晃晃的我的肩膀。
「公主殿下,您先去泡汤吧。」
「一护先去也没关系。」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您在男人泡过的汤之后才进去!!」
「……我知道了啦。你很啰嗦耶……那一护在我泡过的汤之后进去就可以了吗?」
「……夜一先生!!把汤全部换掉!!」
「不可能。」
勒玄的怒吼声传入耳中,我们度过最后的休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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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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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当天正午
一护拿起斩月,做了两、三次的伸展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