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今天让他动手,估计是现他手下的势力再不处理会铸成大患。
他烦的是,要怎么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拔除四叔这个钉子。
“那条虫子呢?”赢司突然问道。
凤卿一放下手机,平静的抬起头,凉凉的掠过他一眼,屁股往床头挪了挪,一手按住自己包,满心满眼对他全是防备:“干什么。”
这两爷孙想咋的,一个两个都想要弄死她虫子。
“虫子要不你先给我?”他的声音沉稳温和,带着商量的意味,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死,不然凤卿一会打人。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这一句话后,凤卿一顿时拉下脸,将自己的包护的更紧,一副你滚别来沾边。
“不要,这条虫子是我,你想拿走,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这可是废了老大的劲抓到手,除非自己养死,不然谁都别想从她手里拿走这条虫。
赢司:“。。。。”
“随你,别伤到自己。”
凤卿一对他的关心嗤之以鼻。
赢司在沙呆坐了一会,起身去找衣服洗澡准备休息,当他当打衣柜时……脸色肉眼可见的僵了僵,显然也是看到那些衣服。
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活,而是装着若无期事的拿出自己的睡衣。。。。然后走路的姿势不可控的变成同手同脚。
还没等他走到浴室,后面传来尖锐疑问:“你干什么?”
“你今晚真要打算睡这?”
赢司没有转头,呼吸沉了沉,好半响才闷声回答:“今晚我睡沙。”
凤卿一面色一滞,知道自己会错意,尴尬的想缩进被子里,她用力的掐了掐枕头,装作毫不在意地继续说:“有必要吗,你家又不是没房子。”
而且今晚跑了那么多人,空出来的房间更多。
赢司垂下眸,眸光闪了闪,最后定格在浴室的房门上:“我只是不想爷爷担心我们。”
说完不等她回答直接走进浴室。
他确实是为了不让老爷子担心,老爷子经常在他耳边唠叨他们两人的事情。
他就怕自己死了,没人护着凤卿一,两人会走向婚姻尽头,其实他大可不必担心。
虽然他不记得两人以前的事情,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觉得相处还可以,没有多大矛盾他没有离婚的打算。
而且他的表现也是让那些看脸做事的人看清楚,这个人他们动不得。
凤卿一朝浴室里的门冷哼一声,将手机关上,直接和衣倒在大床上,想想觉得不得劲,侧躺着身子左右上下滚了一圈。
待将整张床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她心安了。
她是一个领地意识极强的人,她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可随便进去,今晚。。。算了,将就一下好了,要是他敢起什么歹念,她弄死他。
房间安安静静,偶尔传来水花唰唰的声音,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随着时间的流逝,困意逐渐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迷迷糊糊的睡着时,门口终于传来动静。
凤卿一微微侧过头看向出来的人,赢司长翘的睫毛半敛,鼻梁高挺,紧抿薄唇,整张脸被淡淡水雾覆盖,身上凌厉的气息在他换上居家服的时候仿佛也卸掉一般,就是身上那一种给人的疏离淡漠感永远都挥散不去。
她不禁问出声:“赢司,你这么活着不累吗?”
每天准时上班下班,像个提线森偶一样,仅是为那些钱财奔波,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若是换成以前的他,绝对不可能这样。
像是想到了什么,凤卿一瞬间清醒,嗖的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