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说得也不是很准确。
苏木长得高大俊俏,而陈文止却长得纤细漂亮。
他们俩虽然都有些不符合性别的长相优势,但不影响他们相爱。
况且,时代不一样了,没有什么男强女弱、男尊女卑。
只要两人互补、互爱,谁强谁弱又能怎么样呢。
赤脚大夫很小心地给陈文止的手上药。
别问为什么说‘很’。
问就是旁边站着一个大煞神!
赤脚大夫被再一次无语住了。
你说往伤口上面撒药有不疼的吗?
疼才是正常的啊!
证明真的在消除细菌,以防感染。
你瞧瞧她,往那里一站,还架着个膀子。
脸色黑的呦,和个锅底似的!
两个沙包大的拳头还攥的咯咯直响,他能不小心些?
哎呦……
本来感冒就头疼,现下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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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已经是夜间八点多。
陈家早吃完晚饭。
原以为老三家的小两口今天不疲乏,想着多插些秧才回来呢。
随着外面越来越黑,陈母察觉出不对劲。
这阵子的天还不算长,六点一过天便逐渐黑了,根本不好看清秧苗和位置。
就算是两人走得慢,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啊。
陈母急得在家中来回踱步,“不行,我等不下去了,得出去看看。”
陈母刚走一步,被陈大哥拦住,“妈,这大黑天的,你去哪里接啊,回家的路不止一条,您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条回来的,这样反倒容易和两人错开来。”
陈大嫂也跟着附和,“是啊,妈再等一会儿吧,若她们还不回来,家里再多出几个人去看看。”
陈母被劝服,老大两口子说的有道理。
也许是她太过操心了,人小两口就是刻意享受独处的时光也说不准呢。
陈家一家子均是站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三房小两口回家。
陈二嫂也来等了,只是内心没有任何的波澜。
她觉着老三和老三媳妇利手利脚的,没啥可惦记的,一个个的,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吱呀!”
陈家的木质院门响动。
陈母快步走在前头,上去迎接。
迎面就见苏木横抱着满身是土的小儿子回来,小儿子的手搭在苏木的肩膀上,上面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陈母一脸惊慌,眼圈瞬间红了,话都快说不利索了,“这…这是咋了?”
陈文止在苏木的怀里挣扎着抬头,却被苏木按回去。
“没事了,应该是有人算计。”苏木简而言之。
“算计?谁?”陈父的声音带着狠厉,想他们陈家一直本本分分从不惹事,竟也有人想算计,还真当他们老实,欺负到家了!
苏木摇头,表示她现在也不知道。
“行了,人平安回来就好,快回去歇着吧。”
陈父扫了几眼,现小儿子只有手缠着纱布,其他地方除了脏污没有受伤迹象,才逐渐安下心来。
苏木和大家颔。
抱着陈文止回了东厢房,把他放到炕上。
苏木去书桌那儿点燃煤油灯。
“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