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健康得很,根本不需要吃什么药。”晗拯道。
“你确定你的身体健康吗?”
晗拯又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体有问题?”他发觉自己全身无力时还是昨天晚上,厢隐怎么会知道的?奇怪了。
“反正你吃下吧,我不会害你。”厢隐不想多说。
吃了药丸之后他倏觉精神倍爽,体内还有一股怪异的力量要破体而出,还有……他的肩膀一阵阵发热,这又是什么缘故?
“厢隐,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这颗药丸会对我有效?”晗拯始终认为,厢隐有事隐瞒她。她对自己太熟悉了,他不相信失忆之前的自己与她完全没有联系。
“猜的。”
厢隐轻描谈写,明显是敷衍。看着晗拯的脸色,她又说:“新婚过得如何?”
说到新婚,晗拯皱起了眉头。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你知道的!背负着这种压力,我又怎么会过得快乐?我觉得对不起她。”
“为什么会这样想?”她知道晗拯是指欺骗涤尘的事。
“如果你是涤尘,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你一定会很恨我吧?”
“不。”厢隐说,“如果我是涤尘!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只会永远爱你。”
隐隐作痛
“如果你是涤尘,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你一定会很恨我吧?”
“不。”厢隐说,“如果我是涤尘!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只会永远爱你。”
“爱?”晗拯不懂,从厢隐的眼中,她好象也对自己充满情意的样子。现在自己的样子已经毁容了呀,为什么厢隐仍然如此?
晗拯道:“厢隐。依涤尘的性子她一定不会原谅欺骗她的人。她并不爱我,她爱的只是竹圣善,而我……只是他的替身。其实我很妒忌那个叫竹圣善,能够得到她全部的爱的人。婚礼那天我想对她坦白一切的,可是似乎你的眼神给了我借口,让我咽下到嘴边的话。我真自私,对不对?”
“你一直不想做个替代品,所以你才让自己毁容的吧?”厢隐似乎能够了解他。
晗拯想说什么,可这时,他的头隐隐作痛。
眼神不自觉向门口望去,瞬间,他的所有思绪都停滞……因为此时出现在门口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站在那儿的涤尘。
两边的宫女已被定身,怪不得涤尘可以来得毫无声息,不惊动任何人。
看她的表情,似乎已经来了很久,将他们的话都听进去了。
“涤尘……”晗拯觉得自己喉咙吵哑。
她看着他的眼光不知是仇恨,还是悲恸,她的眼睛已经全部被泪水掩盖,他只看到一片迷蒙。象是一道很深的裂痕忽然从心脏狠狠划过一样,晗拯感到如坠地狱般难过。他迈开步子,向她走去,想要抓起她的手,请求她原谅……可是她却用力甩开了他的手,脚步潜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她想划清与他的界线?
晗拯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涤尘……”
涤尘轻咬下唇,直到嘴唇都出血了,仍浑然未觉。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愚蠢得被人欺骗。
还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欺骗……不,他不是她最心爱的人,因为他不是圣善。
生不如死
涤尘轻咬下唇,直到嘴唇都出血了,仍浑然未觉。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愚蠢得被人欺骗。
还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欺骗……不,他不是她最心爱的人,因为他不是圣善。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圣善,只是流云城的医师晗拯。
每当她提到圣善的名字时,他那伤心又躲闪的眼光也终于可以解释。“什么都不必说了。”她感到自己的心脏撕裂,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