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袂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当然屋外依旧可以听到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声。
想要确认自己脸上的血是否还在流,动了一下手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反捆了起来,而且……浑身上下的衣服被除得一干二净。
立刻警觉了起来,将身子蜷成一团,接着就觉到到了后庭的异物感和浑身莫名的燥热。
这种燥热的感觉……从前只有在和梓封欢爱的时候才会有,而现在……
使劲咬了下已经残破不堪的唇,意识清明了些,一个很不好的联想出现在了脑海里。
“你醒了。”
还没有等丁翔彻底缓过神来,那为首的男人带着他纯正的普通话再度出现在了丁翔面前。
“给你塞了点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记得二十四小时之内发泄发泄就可以了。这也是“演出”需要,请配合一下。”
这个时候,丁翔才注意到的手上拿着一架照相机。
“在出发前,要不先来些单人的?”
丁翔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知道这些人绑他过来想要干什么了!他们要拍自己和梓封的…他们是冲着李梓封而来的……
“不,你滚开,给我……滚开!”
愤怒地叫喊着,要不是浑身无力再加上双手被缚,丁翔真恨不得冲上去夺下那台肮脏的照相机!
“叫吧,叫吧,你越激动,那药发挥得越快……”
男人得意地笑着,摆弄着手上的照相机。果然,没过多久,那种炽热的感觉愈发激烈了,丁翔只觉得浑身绵痒难忍,好像有千万条虫蚁啃噬一般。
“我虽然不好这口,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的样子……”
似乎被这种暧昧淫乱的气氛搞得跃跃欲试,男人的语调也失去了一贯的和缓,还是刚才那双践踏过丁翔面颊的皮鞋,此刻正朝着最为敏感的下体袭去。
“还真是够下贱的,一只皮鞋就能够让你兴奋成这样……”
看着因为药效而在鞋底或轻或重的碾压下,丁翔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兴奋着,男人拿起照相机疯狂按动着快门。
“哈哈哈哈,要不是上头要留着你唱好戏,不然我就先上了你……啊!!!!你!!”
话音还未落,男子得意而嚣张的气焰就被丁翔冷不防地反扑截断了。
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要害正被人按在脚下折磨,丁翔狠命撞向前方,那男人本来就几乎是单脚站立,果然就被轻易地推倒在地。还没等他人反应过来,丁翔随手抓起地上不知道什么东西双手捧着就狠命朝着男人的头砸去,一下两下三下。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头破血流地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瘫软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血和那恶心男人的血混在一起,丁翔突然好像笑,笑这个男人的轻视,笑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一个威胁……
“……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喘着粗气靠到墙壁边,方才的动作让体内的药效发挥得更加强烈,伤口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再度流血。好不容易积蓄的一点点气力已经完全消耗了,而门外,听见了动静的其他人也会很快赶过来吧……
倚着墙壁慢慢地滑倒,丁翔浅浅地,绝望地笑着,空气的冰冷和体内的灼热交织在一起混乱了他的思维。意识里两个同样来自于自己的声音在交替呼唤着:“……好歹我也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