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是为了谁?放手!”方昊惊怒交加的挥拳打在萧拓然的脸上。
并不痛,却让萧拓然整个人呆住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方昊会对他挥拳。
“疯子,滚出去,我看见你这种人就浑身难受。”方昊冷冷道。
萧拓然愣愣问了一句:“我是哪种人?”
方昊冷讽道:“权利在握的自信,顺昌逆亡的霸气,随意践踏和摆布无法反抗的人,到今天的高高在上,你是踩着多少人的血泪甚至尸体?”
萧拓然无言以对,方昊尖锐的话语毫无错误,他已变成这种人,只是方昊再不知道他是为了谁才选择如此的改变。
萧拓然踉跄转身夺门而出。
暖言半晌才怔怔道:“星情,你——怎么这么对他?”
“不知道,”方昊烦躁的躺下翻过身去,“一看见他,我就莫名其妙的上火。”心,也像被什么割划着一般。
医院的楼顶,风声呼啸,夜晚温度骤降,萧拓然没有知觉的坐在原地。
“你在哭吗?”钟离天来了很久,只是望着夜空。
“我早忘了怎么哭。”萧拓然茫然的回答,“方昊所喜欢的萧拓然,已经不存在了。”
“拓然,他只是暂时想不起来……”暖言柔声道。
“是吗?我记得冰炎说一辈子忘记的病例更多。”钟离天不顾暖言阻止的眼色,径自说下去,“所以你就放弃?萧拓然,你对他的感情也仅限于此了?”
“你说什么?”
“十五岁时的他,尖锐刻薄,倔强脆弱,给不了你任何呵护温柔,不是你想要的就作罢离开。萧拓然,你现在很想在他怀里哭泣撒娇,说你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吧?虽然表面上成了不可一世的男人,内心还只想依靠他,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的说发誓要夺回他?”
萧拓然一跃而起,走上前轰然一拳将钟离天打倒,冷冷说:“这是为以前你对他的所作所为。”
“这就够了吗?”钟离天坐在地上,毫不反抗的坦然。
“我想杀了你。”萧拓然缓缓道,“但你跟暖言都是他爱过的人,他不会高兴。”转身走出几步,身形顿住,“还有,刚才的话,谢了。”
暖言轻轻笑道:“别说我没提醒你,十五岁的他可不好对付。”
萧拓然回到病房,方昊正熟睡着,俊美的脸却没有放松的神色,似乎被噩梦缠绕,右颊的疤痕在月光下极为显眼。
十五岁时孤独一人,经过怎么样的颠簸流离学会把伤痛和愤恨掩饰在漫不经心的笑容下?跟自己度过的那六年里,又如何忍受自己无意间的刺伤和冷言?
方昊,这次不会让你再独自面对,我会陪你一起。
方昊,你总滴水不露的守护我,哪怕自己伤痕累累也微笑着,现在换我保护你,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这也许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也是试炼。
萧拓然的吻,轻柔的落在方昊的唇边。
“你跟他走。”出院时,钟离天简洁的说道。
方昊冷淡的打量着萧拓然:“是客人啊,果然不出所料,多指教。”
萧拓然没说什么,只是若有若无的微笑。
杂乱的感觉,让方昊避开那平淡却泛着柔和的目光。
[题外话之四:双管齐下的撞车问题
不知有没有人同时看我正写的两篇东西,另个叫“屈辱人生”。今天我老大面无表情告诉我我已经写串了,不仅同时出现了医院,连医生都是同一个人,无语,我从来就是乱七八糟的人。在“屈”下一节的草稿里,也出现了色情宾馆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