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馥伸手取了一顆,放進嘴裡,甜意在舌尖瀰漫開來,她微微抿唇一笑:「多謝殿下。」
還是一副疼到虛脫的樣子,但人看起來卻精神些了。
元君白坐下來,將剩餘的松子糖都給了她。
班馥正想說自己一人在此處都可以,讓他自顧去忙,外頭卻突然響起了一個青年大聲叫嚷的聲音:「二哥!不是說好了陪我選馬的嗎?怎麼自個兒在這兒陪美人……楚越!你讓開,本王要進去!」
「成王殿下見諒。」楚越不肯讓步。
「方才不知是誰被一群女子圍得脫不開身?你倒好意思倒打一耙。」元君白踱步至門口,打發他,「你先去,我稍後就來。」
「二哥!」成王繞過楚越,笑嘻嘻地跑到他面前,說著話,目光卻往室內溜,「二哥身邊少有女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誰在裡頭,可讓我見見?」
「不可。」
「二哥今日怎這般小氣!我就是好奇……」
他話還未說完,元君白已是攬臂將人撥了回來,帶著他往外走去:「方才我見馬廄之中有一匹通體烏黑足蹄踏雪的公馬,四肢強勁有力,抬踏靈敏,背長腰短而平直,不可多得。」
「在何處?!」成王眼睛都發亮了。
元君白招來楚越,讓他帶成王去看,成王一心被寶馬良駒所吸引,哪裡還顧得上八卦兄長的風花雪月,扯著楚越匆匆跑了。
屋內。
隨著元君白走遠,班馥體內仿佛安然睡去的蠱蟲又活躍起來,她痛得一下彎下腰去,手中杯盞落地,摔了個稀碎。
這會兒大夫剛剛挎著醫箱急匆匆邁進門。
泰安急道:「快快!大夫!快給姑娘瞧瞧!」
老大夫花白著鬍子,氣都還沒喘勻,行了一禮,比手請貴人把手伸出來。
班馥抱著湯婆子卻不肯伸手:「我無礙,老毛病了,不必再勞煩大夫看診了。大夫,您開個止疼的方子給我便可。」
「這……」大夫猶豫地看向泰安。
泰安也是沒有想到她這樣不想看病,但若是依她只是言,又怕待會兒殿下怪罪。
僵持間,元君白去而復返,跨腳進門。
「怎麼了?」
泰安苦著臉上去解釋,班馥微低著頭,目光閃爍。
元君白看了眼頭快要埋到衣服堆里的班馥,頓了一下,道:「諱疾忌醫,大夫也不好給你開方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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