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白沉聲道:「回答孤的問題。」
班馥迴避著他的灼灼目光,長睫輕顫著:「……自然願意。」
元君白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又靠近半分:「那你親我。」
班馥眼神遊弋著,沒有動。
元君白目光微沉,低頭,欲吻上去,快要貼上去之時,班馥卻急忙轉開了臉。
女孩兒微涼的髮絲蹭過他的唇,神色驚慌。
「本就一體?」元君白直起身,嗤笑一聲,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他問了一個本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不死心罷了。
待到班馥回神追出去,山林之中早已沒有元君白的蹤影。
「殿下——」
「殿下——!!!」
她著急地喊他,可是再無人回應。
班馥頭疼地蹲下來,一時竟有些迷茫,不知如何是好。最不希望發生之事還是發生了。
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還是把他惹怒了。
這下,真不知要去哪裡找他了。
*
班馥回去山洞中喪氣地待了一陣子,又仔細想了想,以元君白眼下這個性子,之前被困了那麼久,一朝掌控了身體的主動權,應當會往熱鬧的鎮子上走才對。
自己又不在他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著,若是去了鎮子裡,還能花錢住得舒服吃得滿意。他平時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此刻身子好些了,自然更不會顧忌追兵。
怎麼推理,怎麼覺得他往鎮子方向走的可能性比較高。
班馥重打起精神,走出山林後,便向路過的樵夫打聽了最近的小鎮所在。
白天趕路,晚上能找到借宿之處就借宿,找不到也就只能在荒郊野嶺對付一宿。
越往鎮子方向走,零零星星也能遇到同一個方向的趕路人。
這日快到日暮時分,班馥找到了一處破廟歇腳,進去之時,裡頭已有四五個衣衫襤褸的男子坐在一堆分食東西。
班馥目不斜視,走到一處角落,拿出今天白日裡用耳環同山民換來的乾糧小口啃食。
相貌出眾的孤身女子,總是容易惹來覬覦。
那幾人對視一眼,笑著走上前來,將她圍住。為的大鬍子輕浮地調笑道:「這是哪兒來的落難小美人?怎麼就吃這個破東西,來,爺有肉有酒,給你一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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