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馥搖搖晃晃地想去倒酒,發現一壇女兒紅已經被他們兩人喝光了。
好在桌上還有其他的酒,她直接拿了兩小壺過來,一人一個,口中念叨道:「殿下,你這酒量不錯,我算是服氣了。總之呢,今夜我們不醉不歸家,殿下,我再敬你。」
她本就站著,原本想跟元君白碰杯,但伸手碰了碰,發現距離有些遠,竟然碰不到。
班馥傻笑了一下:「我過來,殿下,等等。」
她又勉力想走直線過去,好不容易走到他近前,也不知是哪個腳碰到哪個腳,她被絆了一下,突然往前一撲,正正好摔進了元君白的懷裡。
「……」
班馥被這麼一晃蕩,就感覺好像肚子裡裝的酒也跟著晃蕩了一下,腦子裡更暈乎乎了。
元君白似乎是蹙了眉,扶了她一下。
班馥爬起來,換了個姿勢,可是沒有支撐她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感覺身下剛剛有位置坐著,便心安理得地坐著了。
元君白眯眼望著,跌坐在自己懷中,一臉醉意的女子。
她轉頭望他,忽地一笑:「殿下,你怎麼有兩個腦袋,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晃來晃去的?」
班馥伸手固定住他的頭,嘀咕道:「這就對了。」
元君白:「……」
他冷笑一聲,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臉頰。
班馥被迫嘟著嘴,臉都變了形,不滿地掙扎:「幹什麼……走開……」
原本嬌美的臉這會兒瞧著十分怪異,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愛。
元君白唇角揚起,笑意頭一遭直達眼底,有種惡作劇得逞的快意。
班馥還在用力拍打著他的手臂,嘴嘟嘟地罵他,元君白卻更想笑了。
許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也不知哪兒來得力氣,竟一下掙脫了開,可也正因如此,掙得太厲害,整個人往後倒去。
元君白傾身去拉她,卻被她帶著往地上跌去,他的手下意識墊在了她的後腦勺。
驟然跌落在地,班馥雖然痛,但關鍵的頭部被人護住,倒也沒有受多少傷。
她短暫地痛哼了一下,就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大山」:「呼吸不了了……你快點起來……」
元君白半撐起來,將自己的手一下抽出,目光詭異地望著她慢慢閉上眼,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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