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按住自己的手腕,班馥白著臉將花撿起來。
這確是海棠花,只是不知如何做到離了枝頭,卻這麼久都未衰敗。花瓣的顏色鮮艷欲滴,紅得甚至不太正常,帶著一股血腥之味。
——是鮮血泡染的。
班馥閉上眼,用腳將花瓣用力碾碎。
……這個瘋子。
*
元君白回來時,夜色已深。
班馥不在屋內。
泰安恭聲回道:「昭訓說她身子不適,回來後又吐了幾回,擔心夜裡同殿下一屋,連累殿下睡不好,便……便搬出去了。」
「搬到何處了?」
泰安指了指方位。
長公主劃了一大片地方給他們住,因而空置的寢殿也很多,班馥倒是搬了個不遠不近的。
元君白的目光久久落在沉沉夜色中。
見她那邊燭火已熄,又問泰安請醫者過來看過沒有,泰安說昭訓不讓,他便也沒說什麼,轉身進了寢宮。
夜半。
一直緊閉的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
班馥為自己套上兜帽,低著頭快步往外走去。出了瀾雲宮,一路行至溪邊一處涼亭,已有一個身影久侯在此。
身形高大,卻幾乎隱匿在黑暗中。
班馥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了握,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緩步上前跪下,垂眸:「班馥見過義父,義父萬福金安。讓義父久等了,請義父降罪。」
那人幽沉的眼如暗夜中伺機而動的狼,他端詳了她許久,慢慢上前,彎腰,擒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
班馥抿緊唇,臉色雪白。
那人低沉一笑:「這麼怕我?」
作者有話說:
一個瘋批上線。
第42章有些吃味
◎殿下關注之處竟是我對蘇子虞在不在意?◎
「義父威嚴,誰能不懼。」
班馥輕聲說。
那人猛地撒了鉗住她下顎的手,又笑了一聲,直起身說了句:「我的好馥兒,我就喜歡你這張哄人的嘴。」
因他抬她下顎過高,班馥此前本就撐跪著,他突然撒離,又摜了她一下,班馥原本直跪的身子瞬間歪倒在地,掌心擦地,有些火辣辣的疼,但她不敢吭聲,又連忙跪好。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