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纯洁美好的身心当祭品,奉献给你爱的神。
懂吗洁米?
长成的洁米是那样地美,他比同年纪的青年都要高硕,浑圆的身躯总让我裤中之物又燥热又裂痛。
每天晚上他入睡之后,我一次又一次看着他那裹在薄被单中优美的身形自慰着。
而更美的是他那依然纯真无邪的笑容。
被我间接猥亵的洁米仍不知情纯真地笑着。
我用我的心血当奶水喂饮着我的小羊,丰收之日将近。
「雷夫,我要当神父,我要将一切奉献给上帝,荣耀牠。」
洁米二十岁生日那天,用他纯真的表情对我说着。
「将你的身心,一切奉献给上帝?」
「是的,从小你教我的奉献。」
我微笑地将盘子中剩下的那块三分熟牛排塞入口中,还带着血腥的味道呛着我的咽喉。
二十岁的洁米的睡颜和孩童时一样,他在作着什么样的梦呢?
我的洁米,我的爱,并不爱我却爱着他妈的狗屎上帝。
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微张的粉色唇瓣。
洁米,你在梦什么呢?
黑色十字弓对准了我可爱小羊的左边太阳穴,噗擦一声箭从另一头射出。
红红白白的液体弄脏了前几天才买给洁米的新枕头套。
然而可爱洁米的表情依然甜美。
我点了一跟烟一边抽着,同时望着挂在铁丝上的洁米。
饥饿的狗群从他的脚趾开始啃食着,然后是腿、阳具、肠胃……
白森森的利牙撕扯着美丽小羊充满弹性的肉体和柔软的内脏,连白骨也不放过。
洁米,与其让你去荣耀那几是几个世纪来吸了多少男人幸福的上帝,我宁可让你奉献给即将去见上帝的待宰狗群。
jiy,一个接着一个和铁丝纠缠不清,分不开了。
《丹青》
序章
和五年前他离开的那天,吹着一样的风。
风中有木犀的味道,带点甜味的浓香。那个人偏爱着这香,因此在
屋前种了一棵棵的木犀树。那个人说,这世间只有三种味道可以停留
在他的脑海中。
墨的味道,血的味道,以及木犀的香。
以木犀树为屏,屏外,寂静的山林一大片荫荫郁郁,筛去了大部分的日照。
屏内,是他所熟悉的木砌房舍及屋前的一小块院子。
屋门半掩,院子中的少年坐在那块被风雨磨得没棱没角的大石子上。
少年的长相甚是清秀,四肢修长已有青年之姿,然脸上仍带着未脱去的童稚。
大概只有十二、三岁吧,他想。
少年的腿上放着一条细长的鞭子,他伸手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汗水,方才那
一番剧烈的挥鞭练习让他不得不坐下来好好喘个息。
「谁?」
突然,少年察觉到了站在木犀屏外的气息,他猛然站起身,手中紧紧握住鞭子,
神色警戒地盯着这个不知是敌是客的年轻男子。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就站在那里的?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察觉?
那个高挺修长的年轻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那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一抹若有似无
的淡淡笑容,径自绕过木犀树,走入了院子。
「等一下!你是谁?你是来找师父的吗?」少年皱起眉跨出一步,将气凝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