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连忙过来拉住洛青衣的手臂,轻轻的摇了两下:“好青衣,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说方易的,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别不理我好不好。”
洛青衣看差不多了,就开口道:“无妨,下一次不要说他是北地的蛮子就行了。”
“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云溪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又道:“你那个夫婿,当真是个有才的男子。”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云溪念出了当初方易所作的《水调歌头》,又道:“就从这一句话来看,他喜欢你喜欢的紧呢。”
“是啊,他的诗词写的,当真是好。”洛青衣点了点头,如今,方易的这《水调歌头》已经名满天下,世人皆知。
“你见过他吗?”云溪开口问了一句。
洛青衣从成婚之日开始,不是在伴着她读书,就是前往东海闭关修行。
大婚之日,世人都知道方易是跟一幅画像成的婚,这也是世人嘲笑方易是个下贱的赘婿的原因。
“不曾,不过我看过他的画像。”洛青衣摇了摇头,心中叹了口气。
她原本是反对这门婚事的,倒也不是说她看不起方易,也不是说她想要找一个如意郎君嫁了。
而是她本身就没有想要成婚的念头。
梵帝凰也是女子,但是梵帝凰就一生未婚,她所修的,是太上忘情的剑法,不能坠入世间情爱。
无论她跟谁成婚,最终都会遗忘,既然如此何必陷入这麻烦的情爱之事?
这也是她最终思索良久,没有现身新婚大典的原因。
本来她想着,方易入赘洛家,凭借着神侯的权势,保住他一世荣华富贵,也未尝不可,而且她还可以以成婚了的名头,拒绝其他权贵子弟的倾慕。
这样一举多得,神侯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她落得个清静,而北地那个少年,则永远脱离了苦寒的北地,享受了一世安宁。
这个选择,对大家而言,都是好事。
但是,那个少年似乎并不寻常。
他识字,还会写诗,在儒道之上的天赋惊人,或许将来可以有大成就。
否则赵喆大儒和她的师尊不会因为方易去哪个学宫修行而如此费尽心思。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洛青衣也产生了一丝好奇。
那个明月高悬之夜,那个迎风痛饮的少年,是如何在那皎洁的月光之下,写出了“但愿人长久”的千古之词呢?
洛青衣心头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看到洛青衣此时陷入了沉思,云溪登时来了兴趣,大声的开口道:“青衣,你思春了!!”
“什么?”洛青衣此时一怔,但是旋即恼怒了:“你若再这么说,就休想让我理你了!”
“哈哈哈,恼羞成怒了吧。”云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手笑道:“你还不承认,但是我一提起那方易,你就变成了这番模样,还说不是思春了。”
洛青衣听的脸烫,两颊之上,瞬间翻起了粉霞。
“霞飞双颊!”云溪此时哈哈大笑着开口道:“这等桥段,我在话本中读过许多次了,你铁定是思春了。”
“不过,方易是你的夫婿,你思念你的夫婿,也是正常。”云溪此时一板正经的分析着:“不过,你都没见过他,只是看了他的画像。”
“对了,你有画像,快让我看看,看看他长得好不好看,值不值得你如此思念?”云溪此时来了强烈的兴趣,拉着洛青衣要看方易的画像。
“我为什么要让你看?”洛青衣翻了一眼云溪:“你一直都在胡说,什么思春不思春的,你如此污蔑我,还想看画像?”
云溪此时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洛青衣:“你是因为我刚才说你思春了生气不让我看,还是怕我看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