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的身上仅余内衣裹体
在他又要对她的内衣出手时,简悦懿终于忍不住了她要还能忍,她就是王八
她一拳砸在地板上,把地板砸出老大一个口子
所有还在房间里的松鼠顿时吓得“吱吱”大叫而简悦懿轻轻一跳,就从地板下方跳到了房间里。
怀特惊骇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以及她手里的手枪“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简悦懿充满怒气地快步走到他面前,用枪托给他脑门上来了一记砸得他满脸是血
她这才开口“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像你这样的混蛋必须接受制裁”
可苏却猛地扑过来,挡在怀特前面,焦急地解释“简,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误会了,怀特先生是来帮助我们公理教的。他答应过圣人,说会为教会资金扶助”
她又看了看自己,显然也觉得自己的模样狼狈,一边用被单遮住自己,一边继续解释“这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想要感谢他,跟他没关系”
简悦懿简直觉得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吗你就被洗脑得这么彻底吗这世上有哪个正派的宗教,会让女教徒把身体奉献给别人玩弄的这跟女票女昌有什么区别”
苏怔了一瞬,蓦地怒意大“你又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是公理教的圣女,你却把我说得跟低贱的女昌女支一样”
“呯”
“嘭”
门被踹开,并被弹到墙上,出两声巨响
那个所谓的“圣人”持枪站到了简悦懿身后。他用极平淡却又极阴郁的声音对她说“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持枪擅闯别人的家,别人就算杀了你都是合法的吗”
苏吓了一跳,赶紧过去解释“圣人,她是我的大学室友。她只是关心我,所以才会跑过来的你放心,我会劝服她保守秘密的”
简悦懿却在苏吸引住“圣人”注意力的时候,倏忽间绕到怀特身后,用枪口抵住了他的太阳穴,恶狠狠地对他道“举起双手”
怀特刚刚才挨了她一枪托,知道她是个下得了狠手的女人,只得咬牙举起了双手。
简悦懿这才悠然对“圣人”道“杀了我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的金主吧。在你开枪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扣动扳机。当然,你可以不在乎他的命,毕竟你还有很多资金来源。不过,要是一个金主死了,其他金主心里也会感到担忧吧他们会觉得你这里不安全的,对吧”
“圣人”眯了眯眼“你只有一个人,牧场里却有那么多我的人。就算你手里有人质,你觉得你能平安走出牧场吗”
他这句话其实是在试探简悦懿这边到底来了几个人。
苏惶惶不安,冲着简悦懿大吼“赶紧向圣人认错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公理教致力于消除种族歧视这一点吗现在就认错,然后加入教会,圣人是天父之子,他会原谅所有有罪之人”
然而简悦懿拒绝跟被洗脑的人沟通。她掀了掀唇角,对“圣人”说道“我当然不会只有一个人。我有很多很多人。”
全屋的人震惊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圣人像是为确认一般,问道。
简悦懿笑了。
警笛之声恰当其时地响起。整个牧场似乎被警察包围,到处都有警笛鸣响和警察叫嚣、奔跑的声音。
“圣人”脸色变了“你以为报了警就行了没有搜查令”
不等他说完,简悦懿打断道“有搜查令的。”
她满面笑容“早在上一次你组织情色交易时,我就去报过警了。警方告诉我,他们会申请搜查令,好好搜一搜你这个毒窝的”
“圣人”这个邪教头子再也冷静不下来,指着简悦懿的鼻子,手指都在抖“你行”
再没功夫理会她,转身出去应对紧急情况去了。
苏面如死灰,死死地盯着简悦懿“你居然报警了你居然报警了”她眼泪骤然奔涌出来,跳起来就要掐简悦懿的脖子
然而,她哪里是简悦懿的对手,后者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她就摔坐在地上了。
她对她怒目而视,眼里的泪水越流越多“你也是有色人种你的祖国也被国的白人所看不起可你居然帮着那些白人来对付公理教自己人对付自己人,这会让所有有志于领导有色人种索取基本权益的人寒心的你真的要弄得再没有人肯为我们声才高兴吗你这个混蛋”
简悦懿痛心地看着她,努力回想她刚刚为了救她,在“圣人”面前求情的样子。这才好受点地长吁一口气,对苏道“等到你那位圣人上了法庭,等到他的所有罪证被提交上去,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怀特却怪笑起来,那“哈哈”的笑声就像夜枭在叫。他说“你以为报警就能有用”他歪过头,把简悦懿的枪口慢慢往下按,“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简悦懿疑惑地看着他的举动。
相比于刚刚表现出来的惧怕,现在的他反倒看上去充满了某种莫名的信心,仿佛警察的到来,反而给了他安全感一样。
在他们的对话过程中,警察已经冲进了这栋大屋,并挨着挨着搜查起来。
一名持枪的警察搜到这间屋时,看到简悦懿,还对她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就上前扭住怀特的胳膊往外押这个警察在简悦懿上回去警局报警时,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简悦懿以为尘埃终究落定之时,怀特却突然脱口而出“我猜,你们一定还没搜到里面的房间。”
警察将他的胳膊扭得更紧,看着他痛呼出声,才冷冷地道“不劳你费心,就这么几间房,一会儿就搜到了”
“如果里面有国会议员,你们也要把他带走吗”
警察的脸色马上变了
这时,靠里面的房间突然混乱起来,简悦懿快步走到门口察看。
只见一名警员举手无措地站在房间门口惊惶地道歉“噢,我不知道阁下也在这里,我”话没说完,门里的人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生生把他给踹翻在地
但就是这样,警员都还不敢生气,捂着肚子缓了一会儿,马上对门里的人说道“我这就叫他们撤退”
这些警察就像潮水一般挟带声势涌来,又像潮水一般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