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面那一群,自己根本不认识的龙子龙孙们,满脸惊惶的表情。
窦澈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拍着朱棣的肩膀说道:
“放心吧,和你们没关系。”
“郭桓打算挖个坑给我跳,我就挖个更大的坑给他跳。”
“这件事情包括你大哥和你爹都心知肚明,你们只不过是被叫过来的气氛组而已。”
“跪—早晨,全当活动活动身子。”
“没多大的事。”
听到窦澈着云淡风轻的解释,朱棣和朱柏顿时大松了一口气。
看得出来,两个人内心当中的紧张和害怕不是假的。
甚至于朱柏的心理素质还要更差一点,在得到了窦澈这个确切的回复之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毫无风度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吓死我了。”
“从上书房走过来的时候,我腿都在哆嗦。”
“哈哈哈……”
看到朱柏这样一副劫后余生的表(daea)情,窦澈没良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没心没肺的笑声,自然引来了朱柏的抗议。
“九姐夫,咱能商量个事不。”
“以后就算拿我们做法子,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过来的这一路上,我生怕是哪个兄弟猪油蒙了心,害的咱们到时候连封地都去不了,随便找个宅子便关到死。”
听着朱柏心有余悸的抱怨。
窦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随后回过头,看向远处的街道上,那66续续到来的官员们。
而看到窦澈的这样一幅表情之后,旁边的朱棣却是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片刻之后压低了声音问道:
“老窦,贡院里生的事情……很凶险吗?”
朱棣自诩还是比较了解窦澈的。
他知道,窦澈一直极力避免在他的战争当中扯进无辜的人。
这一次之所以把动静闹得这么大,甚至于不惜把他们这一些皇子们也拉入这盘浑水,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面对着朱棣的询问,窦澈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听到窦澈。简略地说起了贡院当中所生的一切之后。
朱棣顿时气的红了眼。
“可恶!乡试主考居然和刑部尚书沆瀣一气。这是打算把所有不服他的考生全部害死吗?”
“等到爹来了,我一定要狠狠告他一状!”
“可恶!”
看到朱棣突然这么大的反应,旁边的朱柏懵了。
“四哥,我怎么没听明白?”
“你当然没听明白,你才在朝堂上混多久。”
朱棣冷哼一声,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
“三木之下,予给予求。”
“只要窦兄被带到了刑部,那么将会有无数罪名安到他的头上。他甚至没有不签字画押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