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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徐文沙为什么要骂小果果(第1页)

季节性停电总让室内在晚上一片黑暗,纯不能工作,便到楼顶去休息。小果果坐在楼顶,并不去找阿财,因为阿财不再理她。阿财的那位初中同学又和阿财好了,因为她的大学同学到现在都还没要她。她常常不得不来到阿财身边。她不知道她那位也是高智商的大学同学也在研究一项课题,很多时间顾不上她。她总以为她的大学高才生同学对她时冷时热,对她根本没一点诚意。因此她又来找阿财。这时的阿财,当然就不会再理小果果。小果果心里非常难受,也非常矛盾。尽管外面飞着牛毛细雨,她还是独自一个人坐在楼顶。纯走上楼顶来时,她仍坐着一动不动。她两眼盯着纯,显得无比哀伤。但纯并没看她。纯在楼顶站站,依在女儿墙望望远方,转身默默无语再踱下楼去。

徐文沙知道小果果在楼顶。他想纯上楼顶去了,总会和小果果说些什么。他没想到纯会这么快就又下楼来。徐文沙想:纯肯定被小果果拒绝了。尽管纯根本就看不起小果果。其实,小果果却也非常自负。她对纯这种人绝对不会理解,也不会喜欢。当然,更主要的是她想喜欢也喜欢不上,因此有点吃不着的葡萄一定酸的感觉。但是,这样我正好可以抓住机会不放。于是徐文沙给小果果打电话,叫她一同出去玩。小果果说:我这向烦,你不要给我打电话。徐文沙说:未必打骚扰电话也不可以?小果果说:可以,不过我不会出去。徐文沙问:你还在楼顶?小果果说:不!我现在下楼了。徐文沙生气地挂断电话。

有电的时候,小果果回来了。她这向显得凄伤,走路总迈着小步,门也关得很轻。她总是显得丢魂落魄的样子。这夜她洗了澡静静睡去,第二天一早却又叫徐文沙给她买早餐。徐文沙当然默默无语应承并且立即去买了早餐。

然而,几天以后,那个叫阿财的人又来找小果果了。小果果便跟阿财去了。小果果知道那个女大学生又离开了阿财。因为那位大学里的高材生忙空后又来找阿财高中时的女同学,阿财高中时的女同学当然就离开了阿财。阿财便又来找小果果。小果果便又跟着那个当地男人阿财去了。

小果果回来后,再次变得目空一切。她走路高昂着头,谁也不看,并且又把门关得砰砰砰震天响。别的人只觉得小果果太势利,也极其狡诈,徐文沙却因此气得吐血。

小果果总以为自己漂亮,男人们在争着追求她,徐文沙当然也在追她。不知出于怎样的心理因素,从那个本地男人阿财那儿回来后,她看见一脸冷漠的徐文沙,便走过去坐在徐文沙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徐文沙的脸,说:高兴点儿,我们都是朋友。

徐文沙的脸铁青,嘴一直噘着。他不愿理小果果,小果果却抚着徐文沙的脸,用沙哑破碎的声音说:高兴点儿,你和他一样,都是我的朋友。

徐文沙突然把小果果推开,怒道:小贱人!真贱!谁和你做朋友?!滚开!不然我……!

小果果本以为大家都喜欢她,但她真的想找个有钱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可以供她在物质上得到满足,致于那些体格强健,精神丰富的人,都不在她的考虑中。,她并不认为自己有精神方面的需求,因为她并不懂得什么是精神。或许,除了爱情,她还需要友情吧?可是,她万没想到,先是徐文沙打破了她的美梦,并不给她友情。她盯着徐文沙,咬牙齿地说:我就是贱!

徐文沙却不愿再和小果果多说一句话,他起身快步走出宿舍。小果果瞅着徐文沙离去的背影,说:臭男人,一点风度也没有!

小果果回转身,看依然坐在床头于电脑上忙碌的纯。纯却并不回头看她。这时猴哥从里面房间走出来,小果果便用奇异的女人那种目光瞅牢猴哥。猴哥对小果果并不厌恨,倒也不以为她有多贱。猴哥以为现在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尤其小果果这样的女人,虽然整天在说这个男人没素质,那个男人没素质,但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素质,而她自己,却是一个素质十足低下的女人。不过小果果与猴哥是同乡,便互相有些关照的意思。因此猴哥说:不要这样看我。小果果道:我在研究你呢!她咬紧牙,抿紧唇,走上去扯了下猴哥的耳朵,瞅牢他:给我算命,看我究竟要找个什么样的男人,现在这些男人哪个能和我结婚?

猴哥伸出手,去抚她的额头,说:你会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小果果笑:知我者,猴哥也。她摇着身子,说:唉,现在这些男人都不真心,每个男人都跟我不长久。

不知你原来经历还很复杂,猴哥说。

是啊,现在一切都太复杂了。

猴哥想,这些人,现在怎么没有一点羞耻感?难道我们,不,他们,都是所谓的新人类新新人类?

猴哥似乎想得有些严重,感到这是一心只追求物质文明的社会结下的恶果,是一个肿瘤。

当然,小果果实在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该忙自己的事情,猴哥又想。

猴哥看了眼小果果,然后盯着上铺于电脑上忙碌的纯:睡觉吧!

纯并没理猴哥,继续忙碌,不知这夜几时才有休息。

翌日,大家去上班,小果果也走在人群中。他们走出都市里的乡村,到路旁乘公车往写字楼去。公车总是拥挤,男男女女混合着,人们彼此能闻得对方身上的气味,尤其一些女孩子,身上总是散着某种香水的味道,甚至是带着浓郁的青春气息的体香。几个女孩子挤在纯的身边。她们把头做成各种样式,染成各样的颜色,纯觉得她们是割断老祖宗血脉,对中国文化的背叛,她们内心,当然也被外来文化侵略和污染了。纯对她们一点也不喜欢,尽管她们青春年少,但染着各样的,画着各样的妆,纯觉得她们就像传说中的绿毛鬼黄毛鬼一样,一点也不清爽洁净,当然也无朝气,反而有一种脏兮兮的感觉,她们的目光游离着,并不能感觉着一种温情,大多让人费解。倒是纯和别的男子们也不必去猜度姑娘们的心思,他们和她们似乎总是一些毫不相干的人,即便藤站在纯的身边,各自也把目光移开,互不多看一眼。藤当然低眉垂眼,似乎有些害羞。男子们倒是看看藤,又把目光移向纯。藤和纯并不看他们。他们似乎也是一些毫不相干的人。

车开了几站,他们下车。到写字楼后,小果果忘了昨夜徐文沙骂她是小贱人,她依然凶霸霸地命令:男孩子,谁给我去买早餐?!没人理会她。她便把目光转向徐文沙,徐文沙也正愤怒地看她。碰上小果果的目光,徐文沙立即又把头扭开去,把视线投向窗外。小果果依然凶霸霸地叫:徐文沙,你去给我买早餐!徐文沙愤怒道:我没那么贱!小果果咬牙切齿:贱!我就是贱!我是一个小贱人!!她那张小脸,并没有风云的气候,但她的确愤怒了。她那被染成黄色的头,干焦焦,更像荒地的枯草。她转过身,用那失神的目光寻找着,然后又是凶霸霸高声叫:李表去!李表的脸唰地红了。但他立即站起来,十分听话而依顺似地往外走。小果果又凶霸霸高声吼道:给我买豆浆!我要吃豆浆!钱!拿去!!现在谁给我买早餐,我也要给钱了!我不会再白吃你们!!但李表径直去了,并不拿小果果用拇指和食指捻着的五元硬币。倒是人们在心里想:你是谁呀?!最初,看女人如此凶恶,都以为她是老板的亲友,后来人们才觉其实不是,她只是会利用同时也是弱点的女人的特性去找有钱男人而已。有了钱,似乎就可以凶恶霸道。但是,纯和坦克等人并不买她的帐。他们觉得这小女人虽有个名字叫小果果,但她并不是那么纯洁,当然一点也不天真。她的形像,反而是一只小老鼠。人们其实并不按她的名字称呼她,而是叫她小老鼠,或者恶果。不过这女人倒很骄傲,动不动就向人宣布:告诉你们,不要以为我会和你们相处多久,你们今天能看到我算是你们前世积德,才有今天的福份!告诉你们,我找了个有钱的男人!我随时可以不要这份工作不上这份班!我在这儿上班做你们的同事还算是高看了你们,算你们前世积德才有今天和我做同事多看我几眼的艳福!所以,你们任何人都不要得罪我!谁都要听使唤!!女人幼稚,也并不美貌,反而小老鼠般丑陋,她找的不过是个本地男人而已。本地男人靠收房租度日,当然比外地来打工的男人有钱,但也只能靠收房租度日,并没别的什么能耐,人们并不羡墓,也更不会妒忌,只是这儿的男人都像男人,并不和这样幼稚而且狂妄的女人计较,并且,他们有时也想,钱是很重要,这个如小老鼠般丑陋的小女人之所以如此狂,不过是找了个比我们有钱的当地男人而已。但是,钱并不能买到一切,比如人心。小果果找了个有钱人,也不可能对谁施舍,即便施舍,谁又会接受?这儿的男人虽然个个在穷困中囚着,但是个个都有血性。所有的男子都对小果果非常地不喜欢,尽管她整天总是说:我不喜欢这个,我不喜欢那个,但实际上也许除了那个并没多少能耐的本地男人,公司的男子们,并没哪个真正喜欢她,她虽然年少,却并不美丽,更主要是她没有做人的基本德性。

尽管小果果自以为找了个本地有钱男人,她在这儿混日月,也并没谁畏惧。纯写好一份计划报告,还是要她在电脑上打印。她噘着嘴,很不高兴,到电脑室便和左右聊天,故意拖延时间,纯走到电脑室门口问:打印好没有?

没有!小果果抿紧唇,瞪着眼,她当然不够纯善。纯说:不要老在这儿聊天,必须在上午给我打印出来。纯的声音温和,却透着无形的威严。纯走后小果果才哼一声,说:以为你是谁呀?不给你打印又怎样?

果然,小果果没给纯打印。纯知道她在和自己对抗。但纯在忍耐。中午,纯还没拿到打印好的计划报告,小果果却走出设计室来吃饭,一面和左右聊天。纯盯着小果果:文员小姐,打印好了吗?纯叫她文员小姐,当然很有些不客气,小果果却扮出一脸错愕的傻相:打什么?是可忍谁不可忍?纯差点要气了,但他还是竭力忍着,说:我给客户写的计划报告。小果果作讶异状:你什么时候叫我打印报告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赖?!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怒了:混帐!有你这样做文员的?!在其位谋其职,不想做文员干嘛在这儿占着个位置?!你这样还有一点职业道德吗?!

冰冷走了出来,盯着纯:闹什么?小果果立即站起来向冰冷说:他有神经病!我一早叫你炒他鱿鱼你还不信!纯走过去,盯着小果果愤怒道:把我手写的计划报告给我!小果果的声音自然比纯的声音还高: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要把你关进疯人院你才心服?!谁拿了你的什么报告?!纯气结。双唇颤抖着,恨不能信手给小果果几耳光。纯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更让纯不相信的是,左右现在话了:纯,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纯洁?你哪儿给她什么报告?你自己写不出来报告可以请我们写嘛!何必以这种方式污蔑好人?!纯没想到,左右居然也如此卑鄙。

好人?我不明白,这世上究竟还有没好人。究竟什么是好人?谁是好人?纯当然指左右指驴为马,混淆是非。小果果用那嘶哑破碎的声音道:既然你不知道世上有没好人,谁是好人,你还在这儿什么癫?!左右看看冰冷,站起来,回头拍着纯的肩:还是纯洁善良的好,以后不要再神经病胡闹了,啊!纯盯着左右,气愤道;你不要指驴为马!左右把脑瓜摇来摆去;谁是驴?谁是马?啊?!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儿。冰冷脸若冰霜:以后不要在办公室胡闹!转身离去。纯盯着冰冷的背影,双唇动了动,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

纯没想到小果果和左右竟是这样的人,他们不光缺乏职业道德,简直有些卑鄙。纯不由又想起了顾城的一句诗:卑鄙是卑鄙的通行证!这真是至理名言。可是,我们这个社会有卑鄙的人吗?尽管他们只是少数,任何时代还是不需要卑鄙的人。然而,为什么卑鄙的人往往又如此大行其道,良善之人反而成为卑鄙者手下败将?

纯知道小果果和左右都是卑鄙的人了,想:我真是背运。怎么老遇上这些卑鄙的人?但他不再和他们论辩,他知道世上很多事都辩识不清,反而是越闹越糊涂,尤其在卑鄙者面前,他们更是颠倒是非指驴为马的妙手,最好以沉默回答。他到设计室去找自己写好的计划报告,左右走过来说:找什么?早给你撕毁扔进字纸篓了,你又能怎么样?告诉你吧,小纯,水至清无鱼,这是毛泽东主席早年批评罗瑞聊的话,你今天的不幸,也只能说明你不会处人际关系,所以才这样失败!纯盯着左右,没说话。纯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除了努力工作外,还要花大把时间无穷精力去处所谓人际关系。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可以简单一些,而要如此复杂,以致人们总在无穷无尽的内耗中感到多么疲累?

纯不再理小果果和左右,他要自己上电脑给客户写计划报告。但是左右不许纯动电脑,说他是业务员,没资格动电脑,纯便去找冰冷,说自己要用电脑亲自打印客户使用公司产品的计划报告。冰冷说:你叫他们给你打印。纯转身快步走了。纯知道无论是小果果还是左右都不可能给自己打印,他只好晚上回去用自己的电脑给客户写计划,尽管这会浪费他自己许多时间,但纯也只好忍受。纯想:这真是我做人失败吗?不,是我遇人不淑,他们不仅没有职业道德,他们甚至多么卑鄙!纯想:难怪这个女孩名叫小果果,原来她是商品经济时代的一颗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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