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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o章
盛郁白衣如雪,挽發的是一根泛著螢光紫色的靈犀花倒是格外的顯眼。比起比起先前讓人聞風喪膽強烈的殺銳之氣,現在收斂很多。可能是同鳴遠仙尊相處久了,所以沒有笑的時候倒和鳴遠仙尊有幾分相似。
白衣翩翩的盛郁那雙狐狸眼望向眼神停留在自己發間的鳴遠仙尊笑道:「柳墨軒現在活的生龍活虎。見他喜歡花草本尊便把他從前種的花花草草全都給他搬了過去,他說這花襯我,便給我挽在發間說好看。」
他嘴角上揚道:「師兄覺得呢?」
鳴遠仙尊收回視線淡淡道了句:「顏色太艷,與你這身白衫不襯。」
月色華袍下的手背到身後,手裡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麼東西,露出一點暗淡的紫色。
他又補了句:「你來不喜歡這些素色衣物,怎麼今日……」仙尊說這話時水藍色的眼眸變得顏色深了些,他話才說一半就被盛郁堵回去,「適不適和不要緊,但有人覺得我適合,那就是好的。」
「我還有事,先行一步。」盛郁與鳴遠仙尊擦肩而過的時候瞥見他手裡小心翼翼攥著的東西後紫色的眼睛泛著奇異的光芒。
自發現鳴遠仙尊的秘密後,他對於這個行徑變態的大師兄嗤之以鼻。而後全然不理會還待在原地有些失神的鳴遠仙尊。
春風吹過,開得滿樹的梨花漫天飛舞。
雪白如春雪的白色花瓣,落在鳴遠仙尊的肩頭和烏黑的發間,像落了滿身的白雪。
「他在哪裡,本尊去看看他。」等他回過神再詢問時,哪裡還有盛郁的身影。
冰冷的月色灑在月色衣袍上,借著月光可以看見仙尊領口上面是用銀仙縫製的花的模樣,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是靈犀花。
鳴遠仙尊自然知道他的師弟盛郁自始至終都是厭煩他,他越在乎什麼他便要像無理取鬧的孩童一樣奪去,只想換得他心中不痛快。
這般幼稚……
鳴遠仙尊斂眸,背在身後的手無力的垂下。過了一會兒他攤開手掌心,一朵早失去神采的乾枯靈犀花已經破爛不堪。
他的小弟子可能再也不會回來。
鳴遠仙尊自然知道他無罪,但終究礙於他的身份和體質會引來無限的禍患,留在這裡終究是會被那些貪婪的人吞噬,不僅僅是淪為爐鼎那麼簡單。
他這一走是好的,但願他此生平安順遂。
只不過,再也沒有人為他照顧好那些珍稀的奇花異草,更沒有人可以泡出那一手好茶水。
夜來月冷露華濃。*冷風吹的人身子都涼了些。
*
清月峰側峰,雲霄殿。
流蘇寒玉床上躺著一個腳踝被細長鏈子拴住的紅衣修士。
床頭的桌案上面的金琺瑯九桃小薰爐升起裊裊輕煙。爐中的香有著安神嗜睡的功效。
雕花的大門被推開,昏暗的大殿各處放置的紅色蠟燭全都被點燃,燭火跳躍把大殿照的很是亮堂。
一身白衣的盛郁腳步匆匆,腰間的白玉玉佩下面掛著的流蘇是一個銀色鈴鐺走起來叮噹作響。空蕩寂靜的大殿鈴鐺聲很大,驚的床上的人眉頭緊皺。
柳墨軒迷茫地睜開眼睛,他全身都疼像是挨了一頓揍。特別是胸口那處更是疼的他差點就這麼背過去。
紫色的床帷掀開,柳墨軒歪著身子看見屏風後面一個身影在換衣服。
白色的衣衫被隨意地掛在屏風上,地上扔著一朵發著紫光的靈犀花。
「小修士你猜我剛才遇到到誰了,呵,是你那個凜然正氣容不得一點邪祟的師尊。」已經換好了一身衣服的盛郁走到柳墨軒床邊坐下。
柳墨軒沒有心情搭理落井下石的瘋批,此人雖然救了他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柳墨軒不理他,盛郁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語氣很不好:「蕭未鳴那副憐憫的姿態真的是虛偽萬分。他問本尊你是否死了,那樣子好像是恨不得把你趕盡殺絕。」
鳴遠仙尊的名字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提及,當今敢這樣隨口說處「蕭未鳴」三個字的也就只有眼前的盛郁了。此人放浪形骸,全然不顧什麼禮儀。
盛郁惡言惡語地道出子虛烏有的話,想激起半死不活的修士的痛恨,可顯然對方的反應不是他想看見的。
柳墨軒不想再說有的沒的只是道了句:「鳴遠仙尊怎麼做與我無關。我已經不再是清月峰的弟子,盛尊者不用同我說這些。」
盛郁冷笑一聲,冷冰冰的手指摸上他纖細的脖子:「你的那個大師兄已經閉關了,似乎也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係系。」
「柳墨軒你用盡真心對待之人他們知曉你是受人誣衊為魔修,依舊恨不得離你遠遠的,什麼都不再過問了。他們只是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把你拉出去當個替死鬼。」他無視柳墨軒的話,還是把這些刺耳的話說給他聽。
當他看到手裡受他掌控的修士,泛紅的眼尾滑落的淚珠落在他的手背,溫熱的液體很快變涼,可卻灼燒著他的手。
睜開的那雙漂亮的桃花眸,蒙上薄薄的水霧,鼻尖染上胭脂色,唯有那唇瓣是接近透明的白,讓人忍不住想染上明艷的緋色。
盛郁的手移開他的脖子捻著他的唇瓣道:「你也是這樣勾引你的好師尊引他破戒的嗎?」他在他耳邊低語,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柳墨軒的耳根,帶著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