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濁僅一把扯過旁邊的薄毯蓋住女人松松垮垮絲綢睡衣下的肌膚。
「她在哪?」於濁僅冷聲質問。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女人訕笑。
於濁僅卻說:「這種把戲到此為止,我再問一遍,指使你這麼做的女人在哪?」
「你見不到她的,除非她願意。」女人淡淡地說,「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她的?」
於濁僅沒有回答她,但什麼時候知道?
從前台流程走得過於順暢他就發現端倪了,繼而又過於順利地進入到這裡。
明顯是有人在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得不到回復,女人笑說:「其實也不是非得見她,我說出來的,或是這個酒店的人說出來的都相差無幾。上個月的聞報導看了吧,這裡面就是這麼一回事,剛才我提到的也是這麼一回事。」
於濁僅摁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又重了很多,女人吃痛一聲。
「那你應該也知道踏進這裡面的人都不是吃素的吧,他們被激怒是不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例如這樣。」於濁僅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
女人卻笑得挑釁:「你不敢。」
於濁僅,「那就試試。」
加重了力道。
二十秒過去,女人的笑變得扭曲,雙手狠狠掐住於濁僅的手臂,指甲陷進去,「救……救命……」
於濁僅嗤笑一聲放開她,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明明還是高三生,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慄。
「我要知道姜劣在這裡所遭受的一切。」冷聲繼續,「如果你敢騙我一句,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好,我說,他是高一被人帶到這裡的……」
女人嗓音顫抖,於濁僅聽得臉色越來越沉。
「……他是解壓物」女人收尾。
於濁僅笑開,那笑帶著殺意,「你說得很有。」
他俯身湊近女人,女人哆嗦著攥緊身旁的薄毯,然而於濁僅只是扯過薄毯重蓋在她身上,附帶一句:「有時候,自愛沒你想的那麼差。」
女人愣了一下。
於濁僅撤身說,「請幫我帶句話。」
說完拿起桌上的口罩和鴨舌帽戴上,踏出房間的剎那,他的眼底都是殺意。
走出酒店,此刻身後的2o樓落地窗前,富婆正往下睥著看他,手裡玩味著一條鏤空絲襪,上面破爛留有血跡,是被扔在駱沂婷家院外垃圾桶里的廳斯奈校服配套。
看到於濁僅上車,女人艷紅的雙唇揚了揚,繼而轉身,扯了扯鏤空絲襪,走向床上正躺著的人——6譯煒。
他的身上沒有一件衣物,惹眼的曖昧痕跡倒是不少,□□染濕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