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打?」
陳守愛捏住她柔白耳垂笑:「這個地方打一點也不疼的。」
「而且你都十四歲了,好多女孩子三歲就由她們媽媽帶來打耳洞了。」
她這話又讓解言想起畢敏君,畢敏君是在她三歲生日之前離開的,很久之前也是這樣捏著她的耳垂冷冷對解佑為道:「有時間你帶她去把耳洞打了,現在年級小不記事,免得將來打耳洞吃苦。」
但後來她走了,解佑為也走了,這件事也耽擱了下來。
只有解言一直記得,因為她腦子聰明記事早,此時這塊段塵封記憶也因為陳守愛的話語而復甦。
像是賭氣,和畢敏君賭氣自己不用他們帶也可以打耳洞,和他們賭氣自己其實是可以吃苦的。於是在陳守愛期盼的目光下點點頭。
耳垂嫩肉被針鑽過的時候猛地一疼,解言竟然也忍耐下來,穿黑色高跟鞋的金店小姐眼疾手快給她戴上一對小小的丁香金花耳釘。
解言想去摸被陳守愛一把抓住:「別摸,手上有細菌,摸多了容易感染。」
解言不摸,只是對著櫃檯上的鏡子看,旁邊陳守愛和營業員不知道說些什麼,很快就翻就出一張卡交給營業員。
解言自然看見她的舉動,也能通過鏡子反射的畫面看見自己身後那些若隱若無的視線,全都靠她身邊有一個陳守愛,那些人才不敢上前搭訕。
營業員交還銀行卡給陳守愛,陳守愛放好卡摟著解言出去,解言早已在手機上打字:「我有人民幣,你要嗎?」
陳守愛失笑:「我要人民幣做什麼,這裡又花不出去。」又瞄到她耳朵上的耳釘,「因為這個嗎?」
「沒關係的,小小禮物,就當見面禮。」
「我一個人沒什麼朋友,還要謝謝你陪我玩呢。」
解言點頭,心裡也在盤算該送一個什麼回禮給她。
陳守愛早打了電話讓夏之平來接,等人的時候旁邊也有白襯衫的男人前來搭訕,對方彬彬有禮看著解言:「小姐,可有興進入演藝圈?」
他說白話,解言聽不懂,被陳守愛一把攬到懷裡,黑色皮衣上堅硬鉚釘硌的她臉微痛,卻讓她倍感溫暖安全感。
陳守愛冷冷道:「做什麼?誰知道你是什麼野雞公司。」
那人連忙搖頭道:「不是野雞公司。」他得意遞出名片:「我們是振聲娛樂公司。」
陳守愛夾住名片一瞥後道:「梁有振的公司?」
對方連連點頭說是,陳守愛對解言笑:「真是巧,是你自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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