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刀疤男轟然倒地,阮明月再也支撐不住,直接昏了過去。
這一天真的是太刺激了。
第9章開誠布公
刀疤男的死並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之前歐拉與刀疤男火拼的時候,刀疤男的親信雖然沒有機會進來,但是歐拉也是孤身一身,並沒有多餘的幫手,可見歐拉對這裡的掌控力也十分有限。
阮明月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正被歐拉抱在懷裡,而她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歐拉的房間,而是阮明月之前來過的大廳。
歐拉抱著阮明月坐在刀疤男原來坐的位置,下面是嘈雜的人群,阮明月怎麼看也不覺得她們現在的情形比她昏過去之前有變好多少。
阮明月抬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歐拉,雖然歐拉面上淡定,但是摟著她的手力道之大,顯示出她內心並未如她面上一般平靜。
這裡的人大多是亡命之徒,心狠手辣自不必說,重要的是刀疤男死後,想取而代之的人並不在少數。
現在老大不在了,大家都想爭老大的位置,歐拉便成為他們取代刀疤男地位上必須要掃清的障礙。
要不是忌憚歐拉的實力,也許下面的人根本不會等,早就撲上來了。
阮明月伸手拽了拽歐拉的衣袖,引得歐拉低頭朝她看過來。
阮明月沖她微微一笑,然後轉頭看向下方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純澈無邪的眼眸快划過一道暗芒,接著浩大磅礴的精神力從她身上湧出,向下面的人碾壓而去。
歐拉似有所感,等到下面的人全都雙手抱頭,面露痛苦之色,再結合她與刀疤男對戰時刀疤男的異常表現,歐拉敏銳地猜測到她懷裡的阮明月居然會精神攻擊。
抓住阮明月拼盡全力創造的機會,歐拉從座位上起身,俯視著下方因為受到精神力攻擊而痛苦不堪的眾人,語調冰冷強勢:「要麼臣服,要麼死。」
眾人摸不清歐拉的底細,以為這一切是歐拉的手段,權衡利弊之下一些人開始俯身,表示臣服,阮明月收回放在那些已經表示臣服的人精神力,集中精力對付下面還打算負隅頑抗的幾個人,最後剩餘的人終於撐不住,雙膝重重砸在地上,臣服了。
見此,阮明月微微轉身埋在歐拉懷中,將鼻孔和喉頭湧上來的鮮血吐在歐拉懷中,不叫其他人發現異常。
感受到懷中的溫熱,歐拉身形一僵,迅帶著阮明月離開此處。
阮明月再次清醒,已經是半個月以後。
她一睜開眼就看見面容憔悴的歐拉帶著欣喜的目光望著她,大概由於太久沒有說話,她張了張嘴並沒有順利發出聲音。
歐拉將床頭放水的杯子拿過來,舉著一個不知從哪裡淘來的小勺子,一點一點地將水餵進她乾涸的嘴裡,阮明月這才說出話來:「外面怎麼樣了?」
「我已經取得這裡的控制權,目前他們弄不清我們的底細,並沒有人敢輕舉妄動,星球上的寒夜期也快到了,所有人都在儘量儲備物資,也沒有什麼人想在這時候惹事。」歐拉微笑著回答阮明月,說話的過程中再給阮明月餵了一些水。
阮明月心中浮上不好的預感,費力張嘴問道:「寒夜期?」
接著歐拉向阮明月詳細介紹了寒夜期的情況,阮明月終於明白了所謂寒夜期就是一段長達3個月的寒冷期。
如果沒有足夠的食物和保溫設備,人類絕對不可能在寒夜期的極端氣候條件下生存下來。
現在他們的問題是如何在寒夜期到來之際,積累到足夠的物資和獲得進入地下避難所的權利。
阮明月這一世身體著實強悍,儘管上次過度使用精神力吐了血,但是
她在床上躺了1個月後,僅憑一天一碗的黑藻粥,硬是挺了過來。
身體除了比之前更容易飢餓外,一切如常。
歐拉當上了領後比以前忙碌了很多,不過她派了兩個信得過的人過來陪著阮明月,順便照顧她起居。
其中一個是只有1o歲的男孩,黝黑精瘦,身手敏捷,連猴子都比不過他,另外一個是已經12歲但是看上去只有8、9歲的女孩,女孩圓臉大眼,雖然因為營養不良面色發黃,身型瘦小,但是十分能幹,將阮明月上上下下照顧地舒舒服服。
因為兩人一出生就被父母遺棄了,所以根本沒有名字,就那么小鬼小鬼地被人叫著長大,要不是歐拉一次外出辦事碰到了他們,他們一夥小孩子早就被星獸給吃了。
是以兩人對歐拉十分忠心,連帶著對阮明月也十分盡心,把阮明月當成了自己的小主人。
日常相處過程中沒有名字的話會很不方便,於是阮明月在徵得兩人的同意下,給兩人取了名字,男孩叫阮明辰,女孩叫阮明晴。
兩人得知自己的名字與阮明月的名字就差了一個字後興奮不已,阮明辰甚至當著阮明月的面高興地連翻了幾個跟頭。
三人相處融洽,阮明月本來就不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又占著皮相的便宜,十分得兩人寵愛。
雖然兩人依然對阮明月很恭敬,但是他們心裡已經慢慢把阮明月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來疼愛。
因為阮明月還小,行動不便,阮明辰就背著她到處跑,不到一周就帶她跑遍了基地附近的所有可以去的地方。
而阮明晴就更有姐姐的自覺,得知阮明月食量大,每天一碗黑藻粥根本吃不飽,就悄悄把自己的那一份口糧節省下來給阮明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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