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被邬相庭这一宠,立刻试探起邬相庭对她的底线来。
“邬少爷,我觉得在船上好闷啊。”霜霜坐在美人榻上,腿上盖着邬相庭特意给她拿的毯子。她今日未梳,青丝尽数散着,一张小脸犹如芙蓉,娇艳欲滴,她用手撑着脸,手指纤细白皙,而脸蛋玉白粉嫩,竟不知哪个更吸引人了。
邬相庭看她一眼,“想去岸上走走”
霜霜点了下头,除了在船上呆了七八日,闷得她不舒服之外,更多的是她重生以来,就没有上过街,原来在宫里,她还会让她的太子哥哥偷偷带她出去玩。
“肚子不疼了吗”
“还有一点,但不碍事的。”霜霜答。
船是第二日靠了岸,据说夜里船夫辛苦了一夜,就是为了第二日清晨霜霜一睁眼就可以下船。
霜霜见邬相庭真准备带她去岸上走走,心里兴奋得不行,邬相庭说要她穿披风戴帷帽,她都老老实实同意了。下船的时候,邬相庭牵住了霜霜的手,霜霜低头看了一眼,一下船,就挣开了。
邬相庭看她一眼,并未说什么。
这是一个临海的小城。
原先是一个渔村,后面因为建了码头,便逐渐展了起来。
霜霜走在邬相庭旁边,看什么都觉得有趣,这里跟京城不太一样,京城的市集划分非常有序,商铺都是分类开的,而这里就不一样了,琳琅满目,这一家是香料铺子,下一家就成了米铺。
因为临海,这里市集卖的饰多以珍珠为主,最有趣的是饰都做成各种鱼的样子了。
霜霜停留在一个卖小饰的铺子前面,看了几眼,便拿了一个做成鱼骨的簪子,邬相庭站在她旁边。她本来想把那个簪子插在自己脑袋上的,可是她现在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头都遮住了。她犹豫了片刻,扭头看向了邬相庭。
邬相庭看着她,似乎猜出了霜霜心中所想,他扭头看向他身后的人。
邬相庭下船带了几个人随行,其中一个就是霜霜登船那日见过的少年,少年过来的时候霜霜还懵了一下。邬相庭淡声道“拿他试吧。”
少年露出一个苦笑,因为他比霜霜高,所以干脆弯下了膝盖。霜霜几乎把摊面上的饰都在少年脑袋上试了一个遍,心里却忍不住想,若是邬相庭戴,可能会更好看。
霜霜最后挑了两只,这摊面上的饰她只是买个新鲜罢了,只是样式新颖一点,算不上好东西。她下一家去的是胭脂铺子,少年这一回连笑都笑不出了,闭着眼睛由着霜霜把他的脸涂成大花脸,邬相庭在旁看着,都忍不住笑了。
少年见邬相庭笑了,苦哈哈地说“哥,你太过分了。”
霜霜被少年嘴里的“哥”惊了一下。
这个少年是邬相庭的弟弟
可是邬相庭只有一个哥哥,没有弟弟啊。
“我回去要告诉姨妈,说你欺负我。”少年冷哼了一声。
原来是表弟。
邬相庭语气很淡,“你自己要跟,能怪着我”
“那怎么不是涂你脸上”少年继续说。
少年的话一说出来,霜霜心里就咯噔了下,她忍住没有去看邬相庭的表情。
因为,当年的邬相庭涂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当年作的死,现在流的泪。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