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潮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湿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想再操她。
“不要了……”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肉挨着肉,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吟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
陈皖南闻声回头,看到她长黑发迷乱的披在肩后,红唇破了两处,红殷殷的叫他心头一动,一半怜惜,一半得意,相得益彰的涌上来。
失笑。
“别怕。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瞿嘉反驳这是掩耳盗铃,做了就是做了,同事们不提,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陈皖南好笑的听着她无颜的话,突然正穿着裤子,转过身。
瞿嘉望到他手所放的拉链处,声音陡地下停。
“还说吗。”他声音凉嗖嗖的。
瞿嘉不怕他突变的音调,只不可思议的勾着唇,“你要做几次才行?”两次还没退火。
这事上,男人有无穷无尽的兴趣。
只要爽到了,就想着三四五六七□□次。说出来怕吓到她。
陈皖南表情变幻,笑意浮上嘴角,闭口不提。
反正,有机会弄她。
这一夜,没有想象中的惊心动魄。
白天很快到来。
部署在瞿宅附近的警察,像大雨过后的燕子,黑漆漆的托着沉重的眼神,仿佛要将这栋房子包括包围一切,纷纷洞穿。
他们不走。
陈皖南也不走。
他在楼上呆到早上六点钟下来。
赵乐天当时目瞪口呆。
盯着他湿漉漉的头发。
陈皖南把这里当家,不但洗了澡,还换了衣服。看样子是瞿嘉给新买的。
白局可能要暴跳了。
“陈队这样不好吧。”赵乐天有点看不下去,他虽然进队的时间短,但在学校就听说过陈皖南的大名,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刑警,学校老师们提起,个个夸赞的那一类型,就是性格有些不服管,但不在至于当着众同事的面在女朋友房里呆三个多小时,还换了一身衣服若无其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