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绒绒怎么样?怎么又烧了,你怎么照顾他的。”
容母急的眼眶都红了,容樾本来身子骨就弱,这些年好好温养着,平常才跟正常人差不多,但受不得刺激,这短短几天,进了两次医院,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妈,你别急,烧降下来了。”
容阙并不在意容母的埋怨,确实是他的失责,这段时间都是他照顾容樾,竟然没有现他的不对劲。
前那么多年都是好好的,就交到他手里一两个月,就成这个样子,确实是他的原因。
“绒绒刚睡着,就是还有点不安稳。”
容母看着床上容樾苍白的小脸,心疼的不得了,容樾似乎有所感知,瘪着嘴小脸委屈的皱起来。
他委屈的哼唧着,容母连忙轻轻的拍着,哼着小调哄着。
果不其然,容樾听到熟悉的小调,眉头渐渐舒缓,无意识的依赖的蹭了蹭容母的手,这才安稳的睡过去。
“老大,你跟我出来。”
容母压低着声音,难掩怒气。
他们有意让容樾他们两个培养感情,容阙还主动的保证的好好的,转身却又出了这岔子。
专门管理容樾的医生也说了,还是因为情绪起伏剧烈引起的,她没考虑那么多,以为是他们两个吵起来了,毕竟他们两个从小不合。
容阙没说什么,轻轻掩上门跟上去,没等容母开口,他主动认错。
“是我的疏忽,让人有了可乘之机,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容母皱着的眉瞬间紧缩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追问。
“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被勒索了,只是我感觉不太像,只怕还有隐情。”
容阙也皱着眉,显然心里的怒气也不少,他安抚了容母几句,这才让容母心情平复一点。
容母咬着牙:“查出来,不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随后又后悔道,“早知道就不该听绒绒的把保镖撤了。”
当时容樾又是撒娇又是闹的,非要说自己都那么大了,闹着要把保镖撤了,容父容母商量着容樾都快成年了,而且马上要开学,上下学都有司机接送,索性就听他的把保镖撤了。
要是不撤,最起码没人敢勒索到容樾头上,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
说什么,现在后悔也晚了,容母心里恨恨的,咬着牙,跟容阙一个想法,她倒要看看什么东西也敢欺负到他们容家头上。
……
容樾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十点了,容母已经守着了,容阙昨天住了一个晚上看护着容樾,生怕他半夜醒来看不到熟悉的人害怕,一大早容母来了他才走。
“绒绒醒了?饿不饿,妈妈给你带了南瓜粥,要不要喝点。”
容母将小粥小菜都摆出来,打算哄容樾稍微吃一点,却见她还没说什么,容樾就乖乖的点了点头。
要知道容樾每次生病后都一点东西不肯吃,要哄着逼着才肯吃一点,这次却那么轻易的就同意了。
可容母心里只有心疼,这得受了多少委屈啊。
容樾没想那么多,哪怕他没有一点胃口,可他贪恋这点温情,贪恋妈妈的温柔。